打皇鞭又被请了出来,玉蓉太后手持鞭子,一下下地抽在正隆身上。
“你个不成器的,学谁不好,非学你那鬼迷心窍的舅舅!”
啪!
正隆龇牙咧嘴,这才知道自己是撞枪口上了。
“册封有属地的异姓王,亏你想得出,哪天是不是直接把皇位册封给陆尘?”
啪!
正隆很委屈,他可没有那么傻。
原本是答应半壁江山的,他硬是给改成了半成,节省了10倍不止呢!
“封赏有很多种,金钱美人你不选,偏偏选了王爷和土地,你是怕陆尘太忠心,给他创造个造反的条件吗?”
啪!
正隆不吭声了,梗着脖子硬挺。
他明明赏了一百万两银子,还不是玉蓉抠门给撤回了...
看着正隆倔驴的样子,玉蓉更生气了,不由使出全力甩动鞭子。
可是...她只觉气血上涌,头脑一阵晕眩,呼吸也跟着困难起来。
鞭子没有落下来,正隆不由疑惑。
难道母后也知道错了,在反省吗?
回头一看,发现玉蓉已经软倒在地,胸腹也在剧烈起伏着。
无比熟悉的一幕,正隆瞬间大叫一声。
“卧槽,母后她又被花妖附体了,快给我请陆尘~”
玉蓉并没有晕,她只是急性哮喘发作引发的呼吸不畅,缺氧。
在听到正隆的大喊后,她心中咯噔一下。
她确实养花了,还比以前养的更多,更鲜艳。
养花的初衷,还是因为不忿陆尘的调戏。
陆尘说的那句,花和衣服都是累赘,一直是她心中的刺,她在极力抹除。
可是,明明才养了几天,就又被花妖附体了?
这花成精的速度也太快了吧~
想着自己养花的原因,还有陆尘故意说的那句话,她心中有个可怕的猜想。
似乎并不是调戏那么简单,而是对她的预言...
思考是要耗费氧气的,缺氧的玉蓉再也撑不住,晕眩了过去。
等她再次醒来时,映入眼中的是个年轻帅气的身影,还有一句若有深意的叹息。
“我都说了,对你来说,花就是累赘,怎么就不信呢!”
是陆尘。
玉蓉敏感地察觉到,这话的语气中有责怪,有不屑,还有一丝轻佻。
又被陆尘治好了?
呼吸着热腾腾的蒸汽,感受着肺部的畅快和大脑的清明,玉蓉有些后悔。
她用养花证明了自己的勇敢,却差点丢了命。
这个男人太神秘,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有深意,不是能靠着自负去揣度的,更不应该用养花去试探。
这是在玩命~
莫名的,玉蓉有种服气的错觉,这感觉她只在顺景帝那里有过。
那还是几十年前,在万象山顶,顺景帝意气风发地拉着她,畅谈大乾的万里河山。
那次她也只是单纯地被顺景帝的气势所折服。
可这次不一样,只是在这个宫殿,如此平常的地方,谜一样的陆尘就带给她深深的无力感。
在心机上,她输的很彻底,不但无法压制陆尘,还无法阻止儿子和弟弟沦陷。
更让她抓狂的是,陆尘还救过她的命,而且不止一次,这次更是早有预言...
想着预言,她又感觉不对。
锦被非常光滑,丝质的面料有些凉,却不冷,一如往常她最喜欢的那种手感。
她甚至能感受到锦被那龙凤呈祥纹路!
下一瞬,玉蓉大脑轰的一声。
她意识到,自己竟然...没穿衣服!
而且是一丝不挂的那种~
“你、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玉蓉几乎咆哮着说出了这句话。
“没什么,我说过的,花和衣服都是累赘,你忘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