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让你捎带什么?”
玉蓉饶有兴趣地问道。
魏忠义见到玉蓉放过他,哪还敢含糊,当即学着陆尘的语气道。
“他说老魏你给太后她老人家带个话,就说...幸不辱命,到她老人家兑现承诺了!”
太监都是有才的,老魏将陆尘半调戏的语气都用上了,学的很是惟妙惟肖。
只是玉蓉还只是如狼的年纪,四十才如虎,离老人家至少十几年呢。
这一口一个老人家,玉蓉哪里还有好脸色。
而听到那句带着调戏的兑现承诺,玉蓉的脸就彻底沉了下来。
陆尘说过,养花就像她身上的宫袍一样,都是累赘。
玉蓉的羞辱感嗖嗖飙升。
她不知道陆尘指的是不是这个,但这两天她没事总会想起这个。
该死的,这个登徒子竟然还想着坦诚相待的事,竟然还让人带话调戏哀家?
玉蓉怒了,自负的她为了不心虚,也为了在陆尘面前争口气,当即怒声道。
“来人,去收集花盆花土,哀家要养花,今晚就养!”
克服心理障碍的最佳方式,就是直面它。
自负的玉蓉却不知道,她这完全是上了流氓当,在作死的路上狂奔呢!
一旁的魏忠义都看傻了,他不明白,太后到底答应了陆尘什么承诺。
难道是养花?
可这有什么寓意吗,又不是去你陆家养,难道太后养好了,给你陆家送过去?
尼玛,这是把太后当花农啊,太流弊了吧。
可是这事会用到太后吗,而且太后又为什么咬牙切齿的?
莫不是有什么隐喻,比如花开堪折,人比花娇,牡丹花下死,采花贼...
魏忠义猛地一个激灵。
卧槽,陆尘不会是想当采花贼吧?
魏忠义麻了,他急忙遏制脑中那疯狂而大胆的猜想,心中无数便默念。
“杂家什么都没听到,也没看到,也不知道...”
装聋作哑是在皇宫生存的基本技能,刚刚被抽死的小太监就是个反面教材。
知道的越多,死的越快...
与此同时,储秀宫中,花娘坐在窗边,满脸哀伤与彷徨,不时看向天空中的弯月。
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响起。
“阴晴圆缺,这是自然,也是人生,至暗时刻要过去了,坚强些,光明就在不远处,大山的子民必将崛起,因为我们的身体和心灵都无比强壮...”
声音在持续着,如同魔咒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