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程处默很好奇他为什么突然就问这个,不过还是依言去想:“他身边的人太多了,很多人见他得势就去投奔门下,哪里一下子说的清楚?不过我知道一个术士,讨厌的要命!一天到晚招摇撞骗的,偏偏李义府还信,也不知道是蠢还是傻。”
程处默虽然不喜欢李义府,但是不得不承认他很有一套。
所以管不好家中后辈的事情,并非他不行,而是他不想。
这是程处默的想法,他在军人家庭出身,自己也是军人,对服从这一天命是自骨子里带出来的,无法理解其他人。
“术士?李义府还有一个术士?”
“对,那术士姓杜,说是会有望气之术,能窥测灾异,没少出主意,弄的乌烟瘴气的。”
杨晨听着直点头:“看来他很信
任那个术士。”
“是啊,不过那术士也不曾住在他家中,独自买了一座宅院居住,李义府应该给了他不少的银钱!”
杨晨忽然眼前一亮:“大哥,这人叫什么,现在在队伍里吗?”
“他也配跟着来?”程处默张大嘴巴,“当然是没有的,那人叫做杜元纪,圆寂圆寂,听名字就很晦气。”
“……这,倒勉强有点东西。”
但是和尚才叫圆寂啊,术士应该叫羽化?
程处默点头,忽然反应过来:“你指的是谁?”是他还是那个圆寂?
杨晨道:“大哥,我想请你帮忙查查这个叫杜元纪的人,我怀疑他跟某些事情有关系,但是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,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。”
杨晨从来没跟他这样说过话,程处默想也不想:“好!我帮你,不过这里距离长安有些距离,我会让我的人坐火车去的,这样能节省一点时间,”
“好!尽快!”
杨晨很想知道,到底是不是杜元纪帮李义府代笔写的。
如果是他写的,那就还需要他的供词,让他承认是李义府指使。
否则就算有老狗和那些字条,也是于事无补。
程处默离开后当即安排了人回长安去打探消息,动作快的话,应该五天左右就能回来。
这个时候,他们都还在灵岩寺。
等待的这几天,杨晨很无聊,武皇后那边却很热闹。
李治不知道怎么就病了,所有事情交给皇后处置,而皇后也没闲着,每
天都要接见各国使臣和外宾,露脸的机会大大增加了。
但这释放出来的信号,一帮人欢喜,一帮人忧愁。
章蒙就是忧愁的那个。
“陛下病重,我已经两天没见到他了。”这段时间,章蒙总是会想起自己从前的日子。
那时候陛下对他们是十分信任的,不仅如此,关系处的跟兄弟一样好。
但是现在全都变了。
章蒙忧桑是坐在太阳下,石凳石桌都拔凉拔凉的,偶尔会有和尚从廊下穿过,好显得这里也没有那么凄凉孤寂。
“你想这些做什么。”柳之允心情也不大好,皇后那边都没传来什么消息,或许,上官婉儿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吧。
“我不想这些还能想什么呢?马上就要去封禅了,到时候皇后会出现在天下人的眼中,那是全然不一样的异议,跟封后不一样。”
封后的时候虽然艰难,但是跟现在相比,封后的意义还是太小了点。
如今,那位可是要往上走的。
章蒙这话说的柳之允郁结难解,他也是没有法子了。
陛下不跟他们站在同一阵线,很多事情就无法进行。
杨晨那边情况也不怎么好,就算拉下李义府,但是现在已经成势,艰难的很。
这天,程处默终于过来找他了。
“我的人回来了。”
杨晨连忙给他倒茶:“你说。”
“那杜元纪是个骄纵妄为的人,仗着学了点本事就不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