条经络,到时病入骨髓,无力回天。”
我越听越害怕,这陈老讲得煞有介事,应该不是信口胡诌。
虽说中医弯弯绕绕,不像西医那么有根有据。
但却能凭人体的阴阳、气血判断病灶。
难道说我体内真有什么问题?
思来想去,莫非是那个突然出现的系统?
想到此,我不由得把脸凑近陈老问道:
“陈老,我的问题出在哪?”
王德发在一旁急得叫道:“哎呀呀,你还真信啊。”
陈老无力摇摇头。
“老朽不才,只能观其相,却无法寻其根,不过,根据脉象来看,多半在你的脑中。”
脑子里?
我吓得一哆嗦,怎么搞得跟丧尸病毒一样。
难道是什么脑瘤啥的?
跟《越狱》里的迈克尔·斯科菲尔德一样?
随后,我们留陈老在牢房里休息,去找那个男青年。
男青年被打得鼻青脸肿,正缩在墙角抱膝痛哭。
一见到我后,跪着爬过来说:“帮帮我……求你了……救救我的未婚妻……求你了……”
男青年眼泪鼻涕混着鲜血涂了我一裤子。
面对这种人,我是压根不想理睬。
但是一想到以后估计会需要他的帮忙,只能好言相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