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在她头上摸摸,扶她坐进了副驾。
“别忘了严警官的尸体。”我提醒道。
孔正点点头,点上一根烟,踩着油门离开了。
自从严警官死后,孔正变得愈发沉默,连脏话都少了许多。
行政楼连着门诊楼和急诊楼,和住院楼也就几十米的距离。
但是要想上到六楼去救那个医生,却难如登天。
那几幢楼,楼里楼外全是丧尸,要强行冲进去,铁定九死一生。
之前我们把箭矢搜集了一遍,总共就找到了18支。
我手里有一把杀猪刀、一把严警官的手枪。
段凯拿着我的“40米大砍刀”。
杜隆拿着我的“德州电锯”。
最后一合计,我们顺带把王德发的梯子也带上了。
皮卡车的轰鸣声吸引了住院楼周围的丧尸。
我和段凯趁机坐上那辆伤痕累累的运钞车,杜隆则抱着梯子坐在车厢顶上。
我开着运钞车缓慢来到行政楼底下,听到逃生窗口那杜隆的叫声才停下。
丧尸很快包围了我们,密密麻麻的如一汪黑色的海洋。
段凯押运舱上方的逃生窗口钻了出去,和上面的杜隆汇合。
两人把梯子架好,最顶端直接靠在了三楼一扇敞开的窗户口下边缘。
梯子的下面是卡在逃生窗口那的,所以不用担心梯子会滑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