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泥土,浑身都在颤抖。
“你以为这样委曲求全,他们就会把你当朋友?”我走上前冷冷地说。
“滚!”
段凯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,好像那个被金刚掐住气管的小子又回来了。
“不识好人心!”
他妈的要不是系统任务,我才懒得管这种人。
我走上前抓住段凯的衣领想把他拎起来,但他纹丝不动,一点不像他瘦弱的身子。
“起来,你个煞笔!”我骂道,“睁开你的眼看看,你把脸都丢尽了!”
“你懂个屁!”
段凯坚强的表情突然发生了变化,哇的一声哭了。
趁这时,我把他拎了起来,看到他盘在眼眶中的眼泪不断下落。
“我爸是胖虎手下的农民工,在工地里腿砸断了,需要工地盖章才能认定为工伤,他现在还在医院躺着,每天医药费就一千多!”段凯抽泣着说,“你以为我愿意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当条狗吗?”
我听完一时语塞。
没想到这小子还有这种苦衷。
怪不得他平时在那帮人面前上蹿下跳,跟个跳梁小丑一样。
尊严,在我们这些人面前真的毫无价值可言吗?
“走吧,他们那帮人会遭报应的。我可以向你保证。”我拍拍段凯的肩膀,说完就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