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止澄侍君,别的郎君也来了。”奴侍向外看了几眼再次禀报道。
温言澈笑着对陆时逸说:“定是来看望你的。”
令奴侍:“都请进来。”
接着,除了顾南书没来,其他郎君们前后脚走了进来,面上挂着笑容,意外的是池焰竟也来了。
看到孟绪的时候,陆时逸脸色沉了沉。
夫郎们走过来道贺:“恭喜陆侍君成功诞下灵珠。”
伸手不打笑脸人,见大家脸上都挂着祝贺的笑,陆时逸也扯开一丝笑容邀请众人:“多谢各位,各位请坐吧。”
转而看向池焰,见他面上挂着淡笑丝毫没有恶意的样子。
池焰看出了他的疑惑,放下礼物启唇道:“主君和侧君生产完,本座后面也去看了,你生产本座自然也要来向你道一声恭喜的。”
原来如此。
“多谢池公子。”陆时逸客气道谢。
池焰微点头坐下,没有再说什么。
柯侍郎首先挑起话头,“侍君大人身子可好些,听说您在生产前吐了血?怎会如此啊?”
听他这么问,陆时逸扫了一眼夫郎们,目光从两位侍郎身上略过,再转到池焰最后停留在孟绪身上。
他压着怒气开口:“只是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言罢了,本君也不知得罪了何人,竟使得对方如此编排。”
话语轻飘飘的,眼神却直直盯着孟绪。
一听这话,除了孟绪大家心里都有分寸了。
孟绪感觉身子一僵,立即扯出一个不自然的笑,好言问他:“陆侍君这是何意?是谁在背后说什么了吗?本君怎么没听到?”
见他不认,陆时逸质问道:“你当真没听到吗?”懒得作拐弯抹角,此刻又累又虚弱,没精力同他拉扯试探。
在座的人中,除了他还能有谁!
这些话都传到合欢轩主院来了,外面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子了。
“听到什么?”孟绪不解。
陆时逸刹时沉下眸子,脑中被迫回忆了一遍奴侍们那些话,“下人们都在说本君就是害死顾侧君长女的罪魁祸首,旁人已然给本君定罪了。”
这话没令夫郎们惊讶,显然大家多少都有耳闻,但此事主君说了不许外传,他们只当没听到罢。
远山告诉池焰的时候被训斥了一顿,说这种事情空穴来风,勒令远山不要人云亦云,一切待冷清凝回来自会查明。并表明自己不爱听八卦,不许听风阁的下人再提这件事。
倒是孟绪,表现出满脸迷惑的神态,主君都没有定罪,而他自己也处于怀疑当中,谁给陆时逸定的罪?
遂矢口否认:“这些话本君未曾听过!”
听到未曾两个字,陆时逸的怒火一下被点燃再压不住,都到现在了,还在自己面前装蒜?
方才自己差点就死了!
饶是再隐忍沉稳的性格,在这一刻,都控制不住的暴怒,于是直呼其名将话挑明。
“孟绪,指控我害顾南书的人是你吧?来我院子里同我当面对峙咄咄逼人的也是你吧?尽管我极力否认可你全然不信,如今都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承认!整个琅琊府都在背后诋毁我陆时逸,你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?”
“你说什么?”孟绪一听要炸了。
他这么说使得孟绪脸上的表情挂不住,游走在困顿发怒的边缘。
温言澈见陆时逸情绪起伏过大担心他伤身子便安慰他:“时逸,有什么话好好说,别激动。”
另外两个夫郎面露尴尬,这刚生产完可不能这么大火气。
都劝他:“侍君,小心身子,莫急躁。”
陆时逸与孟绪视线交汇盛怒相撞,二人无视别人的劝说,陆时逸更是越说越气,眼神像要喷火,干脆撕破脸皮讥讽他:“孟绪,别装了,自出谣言者佯装不知,当别人是傻子吗!”
孟绪冷不丁的被点,他被气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