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池公子从前颇受恩宠确实猖狂,却也没可恶到这等十恶不赦的地步。
哼,看来,有人故意散播谣言想挑起府内争斗,其心可诛!
仇哥细细思量,转身朝望月阁走去。
一顿输出后…
“本君知道了,去君竹那领赏吧。”
仇哥笑道:“谢侧君,领赏就不必了,奴只是做了分内之事,奴希望府里能恢复平静。”
听闻这话,顾南书打眼正视眼前男子,姿色中上,冷傲带点痞气的样貌说出的话却与长相不搭。
“仇歌,你入府多久了。”
“回侧君,快三年了。”
顾南书扬起温润的笑,“很好,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仇歌笑了笑拱手退下。
君竹走上前,“侧君,您这是?”
“你看他像不像一个人?”
君竹不解,“像谁?”
“池公子。”
君竹哽住,“啊?哪里像了?”都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?
顾南书笑了笑,“你不觉得他眉眼透着一丝桀骜之气吗?从前没注意,今日细看他倒是跟池公子有些相似。”
君竹尬笑两声,论长相两人长的完全不一样,这仇歌长的是还不错,但跟池公子比还是比不了的,非要说那丝桀骜之气嘛,在他看来……
“侧君您要这么说的话,仇歌跟耀侧君也很相似,不是吗?”
叮,脑袋闪现出金琰那张脸,好像还真是,三人都是傲气那一挂。
“侧君,你想做什么?”
顾南书掩下心思,“没什么,仇歌品性不错,改日调到本君院里来做事吧。去各院知会一声,就说本君和主君不想再听见任何风言风语。”
“是。”
君竹一一进出各院,半月后,下人们暂时管住了嘴,公开场合没人再敢公然议论。
鹤眠苑,屋内刚熄了灯。
一个小身影扒在窗外,耳朵紧紧贴在窗户纸上。
月光洒下将影子投射入内。温言澈冷清凝二人看着窗边那个被放大的黑影抿唇一笑。
夏夜本是燥热,有人偷听墙角,冷清凝只好慢吞吞地将裸露在外的双腿蜷缩进被子里。
“澈哥,小屿入府一年多了,老是待在府里也不是办法,准备准备过两日送他去国子监吧,除诗书外还得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,老是跟毒药打交道怎么行。”
温言澈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子将人搂的更紧了些,声音带笑,“甚好,小屿就快及笄了,是时候该出去结交朋友扩展交际圈了,依为夫看,不如给他办个长住学子的身份牌吧,半年回来一次,凝儿以为如何?”
“甚好,下下次见面,他就成年了,倒时候刚好给他物色人家。”……
夫妻二人一唱一和,准备把桑屿“送走”。
果然,没过一会身影消失了。
温言澈收回视线,俊挺的鼻尖轻蹭对方耳廓,呼吸清浅洒落而下:“凝儿,你真要送他走?”
“澈哥别闹,很痒。”冷清凝侧身背过去,“送他去学堂是为他好,他常年不见生人只待在一隅之地,将来恐怕……”
温言澈从身后揽住她腰肢,阖上眸子,“那便允他一月回来一次吧。”
“好。”
这些时日,桑屿每每见到冷清凝都会不自觉露出或欢喜或害羞的神色,作为哥哥的温言澈哪里会不懂呢。
他内心感怀,少年终究要长大了。
虽非血缘兄弟,可他一直把桑屿当作亲弟弟对待,衣食住行都给他最好的。
起初是因为爱人之托,后来在相处的过程中渐渐把他当作亲生弟弟来看待,在桑屿身上灌注了更多心血,用心教导他对他极好,不再只是责任感,更多的是真心实意的疼爱。
可是这个小家伙居然打起了自己妻主的主意了!
温言澈内心无奈又好笑,自己认的阿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