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
话说到此处,沈昭昭哪还不懂?几番挣扎也无济于事!
他声音低沉,薄唇似乎有一瞬触到她的耳畔,“沈昭昭,你想好了,欺君可是死罪。”
“你威胁我?”
他没说话,可那双寒眸给了她肯定的答案。
沈淮之的确是在威胁她,也在赌,赌她是更讨厌他,还是更惜命。
废话,沈昭昭当然是更惜命!
她好不容易才从凉城来到汴京,从一无所有的孤女变成奴仆成群的世家贵女!
她可没有那么清高。
小时候为了活命她钻过狗洞,和冰冷的尸体打过交道,也做过低贱的奴隶。
难道还有比这些更难的事情吗?
趁他卸了力道,沈昭昭推开他,几乎没怎么思考,“我想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