独孤祝臣眼眸低垂,看着沈清河,沉声道:“丹霞插手了西晋和扶风的战争,换了你两个孩子。”
沈清河心头一紧,丹霞基地到底是有什么可怕东西,竟然真的可以插手两个大国的战争,让两国止战。
她微微抬头,迎上他的目光,“丹霞基地和那枚兵符到底是什么?”
独孤祝臣冷笑一声,走到沈清河面前,轻飘飘当伸出修长的手指,将她身后的长剑取下。
“我娘说是可以称霸这个世界武器,和使用这个武器的士兵。”
“那枚兵符如今在丹霞女帝手中?”
独孤祝臣摇头,“非也,那枚兵符还在独孤稚手中。”
沈清河低喃:“那怎么会……”
独孤祝臣目光犀利:“一个姓许的新兵,他和我母亲来自同一个地方。”
许野?
是了,他的一切行为都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。
可他明明答应了不会上战场。
好在没事,沈清河心中暗自松了口气。
入冬以后,襄阳更加萧瑟,街道上一个人也没有,沈清河也被限制了行动,连院子也不能出。
也不知道独孤祝臣把她困在这里干什么。
好吃好喝的招待着,却又不许她离开。
已经整整一个月了,襄阳的天乌压压的,像是要下雨。
沈清河在石凳上坐着看天,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吸引了她的注意力。
转身望去,就看见独孤祝臣穿着玄色盔甲,带着一众士兵走了进来。
见到沈清河,他情绪发杂的转身吩咐:“拿下!
沈清河还没反应过来,便被士兵死死摁住,微微皱眉:“这是做什么?”
独孤祝臣没有说话,转身就走。
牢狱中昏暗无光,独孤祝臣吩咐了不许给她吃喝,整整两日,她饿的几乎要昏厥过去。
幸好这时突然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,沈清河不适应强光,微微睁眼,看不清来人的面容。
他一身黑色长袍,墨发垂在肩头,即便看不清容颜,也能感受到来人的冷漠和阴郁。
直到来人走近,她才看清那张俊美无俦的脸。
“独孤祝臣?”她哑着嗓子开口。
独孤祝臣微微点头,声音低沉:“我与你讲个故事吧。”
沈清河没有说话。
独孤祝臣缓缓走到她面前,搁着牢门,坐在外面乌黑潮湿的地板上。
他嘲讽的问:“秦怀时或许与你说过我无情无义,是吗?”
沈清河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提及此事。
他亦没想沈清河回答,此时的他目光无神,语气低沉。
“孙臣在滁州救我一命,我亦在京都救了他无数次。”
“柳家势力渐大,他出不了西晋,可在西晋又被逼得再无活路。”
“是我,一步一板走到那个人面前才得以保他一条命。”
他抬起头,目光逐渐变得扭曲,“为了他能活得更好,官复原职,我脱净衣物任由那个人一次又一次在我身上驰骋,辱骂,可面见那人时他却为秦将军鸣不平,让我付出的一切功亏一篑。”
沈清河吃惊,没想到独孤祝臣竟然是与先皇……
独孤祝臣语气平淡,但沈清河却感觉心中有了一抹阴霾,消散不去。
“我从未怪过他,为了他我可以一次又一次任由那人用刺鞭抽打,用蜡烛灼伤,直到身上在没一块好肉。”
本该是极其痛苦黑暗的一段往事,他的脸上却露出了笑意:“那人高兴,终于应允,我的宅邸不允许任何官员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