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质啊?
他们是打工人又不是奴才,整天看谢澜颐指气使的,比他们家正经大小姐谢安安脾气都大,怎么想的?
书房里的谢维透过窗子看到这一幕亦是觉得头疼。
谢澜这孩子问题似乎有点大。
刚才就差没指着自己这个叔叔的鼻子质问了,当年她为了安安选择转系,谢维是真心实意感动的,用手上的资源为谢澜铺就一条康庄大道。
谢维叹息一声,面上露出一抹愁色,安安身体不好,注定不能多操劳,还得用金钱娇养着,如果自己哪天有个万一,名下的产业和公司就只能交给职业经理人打理,可外人哪有自家人亲近?他甚至考虑过,将产业交给谢澜,以大哥大嫂对安安的疼爱,至少能保证他的女儿一生平安喜乐。
然而谢维此时萌生了些许退意。
谢澜这性子真能对他的安安好吗?
老管家将文件放在谢维办公桌上,见他面带愁容,小心翼翼地开口:“先生可是在为谢澜小姐和神医之间的矛盾发愁?”
谢维不置可否。
这也是他对谢澜不满意的点。
谢澜为人自负,总带着傲慢的眼光去审视旁人,只见到了温小姐年龄小,便认定人家没本事,管中窥豹,可见一斑。
谢维对温芷菡的信任除了她本身的能力,还有她背后的势力。
他的诚一集团根本无法和对方比拟,谢家的资产在人家眼里更不值一提,何谈对他们有企图?
而另一边,温芷菡三根手指搭在谢安安的脉搏上,随着脉搏的轻微跳动,她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的光芒,语调平静地说:“整体来说变好了,我再给你开一副药方,别的不用吃。”
可就在此时,外面传来一阵吵闹声。
温橙推着阎芜的轮椅,神情严肃,厉声呵斥:“你有病?走路不看路吗?撞到人了不知道吗?”
阎芜捂着胸口,脸色有点发白。
妈的,吓死她了。
在院子里晒晒太阳结果冷不丁冲出一个疯女人撞到她的轮椅,整个人差点没仰下去。
直到那人走进了,温橙才发现,撞人的不是别人,正是昨天就没少捣乱的谢澜。
要不是认识谢维多年,他都想问一问,这就是谢家的待客之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