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愿赌服输啊!”
又是霍霆白在鬼叫,好歹毒的人,好歹毒的惩罚。
乐颜心有不服,刚才的大冒险惩罚明明都小儿科,怎么轮到她就出这种丧心病狂的惩罚,
视线扫过酒桌上的四位男性,冯劭是个狼心狗肺的发面蛤蟆,南屿畏畏缩缩蜷在角落生怕自己被选中,霍霆白跟盛夏坐在一起,两人怎一个般配了得?
这三人,选哪个都要克服重重心理障碍,除了……
乐颜身体向左倾斜,也好,她馋陆晏沉这具身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不就是对视一分钟,弹指一挥间,很快就结束了。
反正被摸脸被占便宜的是他,她又没有什么损失。
她刚刚虽一直坐在陆晏沉旁侧,却刻意回避没有跟他对视,现下鼓起勇气去寻他的脸庞,才发现昏暗的灯光下,他的五官愈发清冷立体。
许是酒精在他身体内产生了化学反应,青绿色纹路肆意攀上他的脖颈,仔细看,他的眼周还泛着微不可察的猩红。
性感蛊惑!
看上去像是暗夜里的困兽,昼伏夜出,躲在暗处,以观察别人为乐,让人忍不住想顺着它皮毛的纹理毛撸一把。
野兽露出獠牙和利爪攻击天敌,但在长长的獠牙之下,何尝不是柔软的心脏,就因为因为它们强大,看起来毫无弱点,而人类通常更倾向于保护弱小者,所以,落寞的果实只能由野兽独自吞下。
半晌,乐颜盯着他那双魅惑的眼睛,声音很轻,语气带着恳求,“行吗?”
陆晏沉,我可以摸摸你的脸吗,像抚慰受伤的困兽那样。
“我行不行,你不清楚么?”陆晏沉放下手里的酒杯,强势地覆下身体反问。
他的眼神算不上清白。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其他人原地石化,哦莫哦莫,什么虎狼之词。
他行不行,她怎么知道?难不成他们已经……
反应最激烈的属南屿,面包卡在嗓子眼差点背过气,拍着胸脯喝了两口白开水,才冷静下来,知道两人一起回了枫墅,却不知道两人已经到了这般地步。
还好,盛夏这会儿去了卫生间,否则不知道得八卦成什么样。
乐颜仔细斟酌他话里的深意,吃不准他说这句话代表行还是不行,手指还没触碰到他的下颌角,就被男人反手掐着手腕,在众人的注视下拽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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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云端不夜出来的时候,起了一阵台风,风力强劲,乐颜上身的白t被风吹得鼓鼓囊囊的,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。
她紧紧闭着眼睛,单手拨弄着被风吹的凌乱的碎发。
京市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,像陆晏沉的心思一样捉摸不透。
另一只手腕被死死扼住,全身上下都被冷风席卷,唯有被陆晏沉掌心裹住的方寸之地热得不像话。
抬眼,就对上男人嗜血的眼神。
怪吓人的,
乐颜心虚地避开他的视线,难道是她跟金媚儿的事被发现了?按照他处世的狠戾,岂不是要找个没人的地方,卸胳膊缷腿了,说不定还会抛尸荒野。
反正他手底下的律师团队都是顶级的,就算他杀/了人,也能毫发无损地从警察局走出来。
陆晏沉低眸睨着她微红的脸,磁性的嗓音不辨喜怒,“你好像很怕我?不是说爱我吗?怎么,爱到一见我就发抖?”
跟别的男人勾肩搭背,一见到他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,可真是爱呢!
“没有,就是风太大,有点冷,”乐颜缩着脖子,额角涔出一把冷汗。
冷仄的视线掠过她额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