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楚瑶闻言,冷冷的看着妇人,“我如玉坊的产品,在坐的各位都可以随便试用。”
她说完,将如玉坊新开的那瓶药粉抹在妇人的手腕上,妇人想挣扎,却发现这姑娘手就像铁钳似的,她根本动弹不得。
一炷香的时间过去了,妇人的手腕一点都没有泛红的迹象。
福喜找来的那些“顾客”也都试了,没有一个人有问题
在如玉坊看热闹的贵女们,见状都散了,这里边发生了什么事,他们心里明白的七七八八了。
那颜如玉也太过不要脸了,不好好的把精力放在提升自家产品的质量上,却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倾轧对手。
妇人看没人再看热闹了,带着她的“丫鬟”悻悻的走了。
翌日,在福喜的安排下,颜如玉卖劣质药粉的事情传的沸沸扬扬的,一时间颜如玉又变得门可罗雀。
毕竟,谁也不敢拿自己的脸去赌啊,要么不用,要么就咬咬牙买如玉坊的产品。
那些家底不是那么厚实的妇人,只盼着这如玉坊能出一些稍微亲民一些的产品。
而亲民的产品,云楚瑶确实是在研发的。
如玉坊的中端段产品,她打算用中等药材去做,她自己种的上等和顶级药材卖了可以买许多的中等药材。
既然是中端产品,效果自然不能超过如玉坊现有产品的效果,而且也没有包间按摩果饮这些附加的服务。
店铺自然也不在一处,她打算盘一个稍微小一些的铺面,卖中端的护肤品。
颜如玉的生意冷清了几日以后,掌柜的坐不住了,他提着赵元的耳朵,“我给了你五十两银子,你就将我把事情变成了这样?”
“你告诉我现在这是怎么回事?”掌柜的声音里带着怒意。
当日跟在那妇人身后的女伙计此时在添油加醋,“还不是他们舍不得钱买衣服头面,竟然去青楼租的,人家如玉坊的东家人精似的怕早发现了破绽。”
她说完白了赵元一眼,“而且,药粉也和说好的不一样,掌柜的您说的是就拿如玉坊本来的药粉去栽赃,结果赵元那骈头怕是贪图如玉坊的东西,将瓶里的药粉换成了咱们的东西。”
“人家东家把药粉一倒出来就露馅了,气味不对,粉质也一样,那些贵女们都懒得看热闹就知道是栽赃,太蹩脚了。”
“什么?清清把药粉换了?”赵元一脸惊讶,看起来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件事。
“对啊,你不知道?毕竟是十两银子一瓶的东西,她哪里舍得?”
“啪!!!”女伙计才说完,赵元的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个巴掌。
“你们俩做的好事!我如今要怎么才能跟平都城交代?我可是跟上面保证了,这个月至少能赚一千两。”
他似乎不尽兴,又踢了赵元几脚,大口的喘着粗气。
晚间,赵元带着一肚子的气来到了安州城平民区的小巷子里。
“砰砰砰!”他粗暴的敲了敲木门。
“谁啊?”
“我!”语气带着不善。
清清因为住的离如玉坊和颜如玉很远,所以那边发生的事情她不是很清楚,还以为赵元是来给她送银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