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她觉得很奇怪,为什么云庆有找了郎中给她看,却看不出来他中毒了呢?
难道是郎中的医术太差?
“进来吧。”
云庆有和张氏闻言,径自走到了院内,像在自己家一样,随意坐在了院内的凳子上。
云楚瑶一阵头疼,他们还真是不把自己当外人啊。
她也懒得跟他们计较,坐在云庆有身边,给他搭脉。
咦?真奇怪!怎么脉象上看不出来身中剧毒?云楚瑶眉心一拧,看来真火云蛇的毒牙可以杀人于无形!
虽不算是急性毒,但是中毒之人根本不知道自己中毒,郎中医者也看不出来。
云庆有瞧见他的表情,眼神顿时慌乱起来,心情忐忑的问,“咋的了?我这病很严重吗?”
云楚瑶瞥了了云庆有一眼,眼神变得有些促狭,“这”
云庆有双手紧紧的拽住自己的衣角,急切的说,“你倒是说啊?吞吞吐吐个什么劲。”
张氏此时也白了她一眼,但是因为有求于她,强忍住了,没有开口骂她。
云楚瑶瞅了这母子二人一眼,气定神闲的说,“是中了剧毒!”
一听中剧毒,云庆有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,要不是自己扶住了桌角,此时便已经摔在地上了。
张氏闻言,也是一个趔趄,扶着墙勉强稳住了身形。
“这毒可有解?”云庆有颤声问。
“有。”
“那你还不快些将方子开给你爹?”张氏不耐烦的皱眉道。
云楚瑶轻笑一声,“这毒不用用药,只需喝一碗童子尿便好了。”
“什么?”张氏瞧见她脸上的笑容,以为这她是耍她们的,“你这贱蹄子,给你几分颜色你就开染坊了,看我不打死你。”
说完作势对云楚瑶扬起了巴掌,她只伸出了两根手指,便将张氏制住了。
张氏被她勾住了手腕,疼的龇牙咧嘴的,大意了,忘了这贱蹄子力气大了。
云庆有见云楚瑶对张氏不敬,也一声怒喝,“你怎么能对你祖母这般不敬?又故意欺骗你爹,让你爹去喝童子尿?”
云楚瑶冷冷的睨了这对母子一眼,语气森然,“会有祖母一口一个贱蹄子叫自己孙女吗?再说了我可没有骗你,信不信由你。”
云庆有以为她是耍着自己娘俩玩的,起身便要往门外走。
云楚瑶把玩着手上的银针,慢条斯理的说,“你现在是不是时常觉得头晕,浑身无力?”
云庆有一听,她说的这些症状和自己的症状都对上了,登时停住了脚步。
“你还有三四天的时间,这毒若是不解,你会化为一瘫脓水。”云楚瑶云淡风轻,事不关己的陈述着。
云庆有和张氏一听这毒不解会化作一滩脓水,腿肚子开始发抖,又退回了院内。
“当当真要童子尿才可以解?还有其他解毒的法子吗?”云庆有有些不情愿的问道。
喝一碗尿算个什么事吗?
“没有。”云楚瑶在心里腹诽着,就算有,也不会告诉你这个没事就家暴妻女的人渣啊。
“那,那你要是骗我该当如何?”
“那便就在我这院子里喝下童子尿,若是毒没解,我负责。”
张氏心烦的摆摆手,“那就这样办,你还磨蹭着干什么?还不赶紧去找童子尿。”
云楚瑶点头答应,心里却憋了一个坏主意。
她到了云家村的河边,大早上的云家村大半的妇女都在河边洗衣服,各家小孩也跟着自家大人在河边玩。
要是到那里找解药,以后云庆有在云家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