练与白朵中间:“你来干什么?朵朵不想见到你!”
“白舒柔?”姜练拧着眉:“你发什么疯?”
白河与白云也跟了进来。
一人一边拦住白舒柔,苦口婆心:“也许姜练可以救下朵朵,舒柔,你别捣乱。”
“二叔!”白舒柔目眦欲裂;“你忘记你答应过朵朵什么?无论找谁,都不能找姜练!”
白河哪儿还顾得上这些:“小练的实力毋庸置疑,又能最快到达白家,叔叔怎么能因为朵朵的气话,真的不联系小练?”
白舒柔冷笑几声:“亏你口口声声说疼爱朵朵,可实际呢?你根本不听她的话!有你这样的爸,怪不得朵朵要离家出走!”
这话像根针,直直刺进白河心中。
年过半百的白河双目无神、四肢僵直,整个人如同蒙上一层灰,骤然苍老。
半晌,低下扬了一辈子的头颅低声喃喃:“是我害了朵朵,我害了她。”
“爸,你在胡说什么?”白云愤愤:“这件事发生得蹊跷,与你根本毫无关系,你怎么把事情往自己身上揽?”
说着,眼睛一斜,嫌恶地盯住白舒柔:“你再胡言乱语、挑拨离间,就滚出白家!”
白舒柔冷笑:“我是正儿八经的白家人,你凭什么让我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