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烟看向彩星。
后者不着痕迹地微微点头。
慕容烟放下心。
一会彩星会假装拿不稳燕窝,撒到赵瑚儿裙子,等赵瑚儿去换衣裳的时候,屋里早已经安排好侍卫,最后抓奸在床。
到时候赵瑚儿有十几张嘴都说不清楚。
慕容烟越想越激动,脸上的笑容都变灿烂许多。
“我怎么觉得太子妃今天笑得格外渗人。”安妙仪一抖搓了搓胳膊,“太子妃不是疯了吧。”
“别乱说。”张瑛小声警告安妙仪。
“切。”安妙仪对张瑛翻白眼。
赵瑚儿坐在她们旁边听到安妙仪的话,特意看了慕容烟一眼。
的确笑得不正常。
平时哪次请安慕容烟不是冷言冷语,别说笑,不骂人算是好的了。
今天这是·····
赵瑚儿只能想到一个可能。
恐怕是觉得今天可以除掉她所以高兴。
“各位都尝尝。“慕容烟笑眯眯地坐在另外一边。
彩星带着一群宫女端着血燕进来。
”赵侧妃请用膳。”彩星亲自端给赵瑚儿。
赵瑚儿没有伸手去接。
彩星心里着急。
“赵侧妃,是不愿意吃吗?”
“没有,彩星姑娘想多了。”赵瑚儿微微一笑,准备伸手。
彩星暗喜。
她突然假装手一抖,眼看那一碗血燕就要撒,突然赵瑚儿伸手稳稳接住。
“彩星姑娘可要小心。这么珍贵的血燕,摔了多可惜。”
“呵呵····”彩星干笑两声掩饰心慌。
怎么办?
赵瑚儿怎么不按常理出牌?
慕容烟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,眼神一冷。
彩星头皮一麻。
欲哭无泪,她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?
明明只差一步。
慕容烟死死咬住后槽牙才没有当场掀桌子。
赵瑚儿悠闲地吃着血燕,期间不忘记感谢,“还是太子妃大气,这么珍贵的东西竟然舍得给咱们吃。”
“哼,没见识,不就是血燕也值得你这般感叹,从前在闺中我天天当甜点吃。”安妙仪嘲讽赵瑚儿没见识。
赵瑚儿不仅不生气反而一脸羡慕,“安家果然是世家贵族,不像我小门小户,这是第一次吃血燕。”
安妙仪被赵瑚儿说得心情舒畅,连赵瑚儿看得都顺眼许多。
“你要是喜欢,等一会我让人给你拿一点。”
“呵呵,多谢安姐姐。”赵瑚儿高兴地道谢。
不要白不要。
其他人虽然心里也羡慕赵瑚儿能得到安妙仪送的血燕可面上却不屑。
特别是谢浣溪直接讽刺。
“有的人就算飞上枝头仍然改变不了穷酸气。“
”谢良娣太谦虚怎么能这么说自己。”赵瑚儿一脸敬佩地看着谢浣溪。
谢浣溪差点气得吐血。
“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,我说的是你,是你。”
“哦,原来如此,我就说谢良娣这么傲气的人怎么突然变谦虚。”赵瑚儿恍然大悟。
“你·····赵瑚儿你是不是故意找茬?”
“谢良娣注意你的态度。以下犯上可是大忌。“张瑛脸色一变,严肃地盯着谢浣溪。
谢浣溪忍不住瑟缩一下,她忽然从张瑛身上看到宫里教习嬷嬷的影子。
“嫔妾一时糊涂还请赵侧妃不要怪罪。”谢浣溪不情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