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沈浪已经身处牢狱,这个雇主必然不可能是他,那还有谁呢?
沈含巧一时不得其解。
既然敌在暗,那么,她只能静待其变。
现在她除了这一间房,哪里都去不了。她小心翼翼走到门锁边,轻轻拧了几下,没有丝毫动静,果不其然,绑匪在外面把门锁起来了。
沈含巧躺在床上,打起精神,思索着逃跑的计划。
期间,那个“老大”进来重新将她的手脚绑了起来。
门板缝隙传进来的光线似乎变得暗了些。
沈含巧听到门外传来“噔噔噔”的声音,身为女人,沈含巧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。
是高跟鞋!
看来那位幕后主使是个女人。
沈含巧的脑海里快速闪现过一个身影,快到她要抓不住……
很快,房门被打开了。
沈含巧房间的灯被来人打开。沈含巧艰难地睁开眼睛,立马闭上眼睛,以抵挡刺眼的光线。
高跟鞋的声音停在了床边。
沈含巧适应了这强烈的光线后,缓缓睁开了眼睛,她看向站在床边的人。
只见来人的头上戴着一顶宽大的帽子,鼻梁上架着一个遮挡了半张脸的墨镜,墨镜下面是一张烈焰红唇,打扮得如此神秘。
若是旁人,必定认不出此人。
沈含巧一眼便认了出来,是秦露。
沈含巧讽刺地开口:“早知如此,你晕倒的时候,我就应该装作看不见!”
秦露闻言,面无表情的脸狠狠抽动。
不过一瞬,便恢复原样。
她慢条斯理地摘下墨镜,拿下帽子,俯视着床上狼狈不堪的沈含巧。
“你已经是阶下之囚了,还有时间在这激怒我,你可真是不知好歹!”
说着,秦露猛地拽住沈含巧的头发。
头发被大力扯着,头皮传来的痛感让她闭上了眼睛,试图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疼痛。
秦露看着忍痛的沈含巧,突然觉得这个样子的沈含巧真是令人讨厌。
放开沈含巧的头发,秦露发疯般朝她吼道:“沈含巧,凭什么?陪在他身边的,一直都是我!你不过是他厌弃的前妻……”
沈含巧默默地看着秦露,一时无语。
“你们已经离婚了!为什么你又要出来勾引他?我只有他了,他是我的,他是我的,我的!”秦露的神色已近似癫狂。
沈含巧听着这些话,只觉得荒谬不已。
沈含巧眼神悲悯地看着秦露,半晌。
嘴唇轻启:“秦露,你不要忘记了,你才是那个第三者!”
“你才是那个破坏他人婚姻的第三者!从始至终,最无辜的是谁?是我!”
“你和顾西城两个人,狼狈为奸,迫害我至此,现在好了,怪到我头上来了?可笑至极,可笑至极!”
“顾西城这个男人既然能被你抢走,你觉得他是个什么好男人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