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微微侧头,看向桌上的那一摞书,问:“你夹在书里啦?”
司砚摇头。
楚夕月嘴巴微张,“那你是放在房间里没拿出来?”
司砚继续摇头,同时还指了指自己的胸口。
这是藏在他身上了?
楚夕月又将他仔细打量了一番,实在是不知道哪里可以将符平整地收起来。
倏地,她眉头紧蹙,苦着脸问:“司砚,你不会是把平安符藏在袜子里,踩在脚底下了吧?”
司砚:“”
楚夕月捂了捂鼻子,“那你可千万别出脚汗,不然就失效了!”
“”司砚伸出一根手指,狠狠戳了戳她的额头,又指了指自己的胸口,“我是这么埋汰的人吗?我放在吊坠里了。”
司砚今天穿的是圆领的灰色毛衣,露出了白皙纤长的脖颈。
依稀可以看见一根黑色的编织绳挂在他颈间,吊坠自然垂下,陷入了他的毛衣里。
楚夕月歪了歪头,没想明白吊坠怎么藏平安符。
吊坠不都是实心的吗?
司砚这是又打趣她?
还是真的被她猜对了,司砚真的将平安符藏在袜子里了,用吊坠当幌子?
为了解惑,她准备直接拉起司砚,让他脱下袜子,用来证实她的猜测。
但司砚毕竟是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,她一下子还真没拉起来。
看不了袜子,那就看吊坠呗,只要证明吊坠里没平安符,司砚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!
想到这儿,楚夕月一把扯住司砚的领口,轻轻往下一拉,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肤以及那漂亮的锁骨。
羊脂玉吊坠暴露在两人的视线里。
许是因为塞了明黄色的符纸,颜色不再呈纯正的乳白色。
对于她鲁莽的行为,司砚非但没有生气,嘴角反而向上勾起,“楚夕月,你是不是太流氓了点?嗯?”
楚夕月瞥了他一眼,眼角有些抽搐。
不就刚刚露出锁骨吗?
至于说她耍流氓吗?
不再管他,兀自拿起羊脂玉吊坠看了起来,看了几眼,语气略带惊讶,“我的天,司砚,你还真的将平安符藏在吊坠里了啊?”
司砚笑着点头,“嗯,而且这个吊坠,刚好可以将平安符卷起来放进去,你说,是不是很有缘分?”
楚夕月忙不迭地点头。
她勒个乖乖,这不会真的是上天注定的吧?
这平安符难道真的能保司砚平安?
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啊!
“堂姐,早餐我买回来了——”蒋浩成推门而入,在看到屋内的情形后,声音越来越轻,“司、司砚哥你也来了,要不我先出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