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墨找的师傅办事效率极高,都没让他等到第二天早晨,当天晚上就将羊脂玉做成了吊坠,通知司墨来店里取。
至于加工的速度为什么这么快,小部分原因是司墨的要求简单,只需要打磨成光滑的圆柱形,无需复杂的手工雕刻。
不过最最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出于对那份高昂加工费的尊重!
人为财死,鸟为食亡!
有钱不赚,必是傻蛋!
司墨从陈师傅那儿取过吊坠,手拎着黑色编制挂绳,任由那羊脂玉吊坠自由垂落,眼睛看着中间被掏空的那一块,无意识地啧了一声。
陈师傅缩了缩手,也跟着叹了口气,满脸遗憾地盯着吊坠。
百万级的极品羊脂玉,硬生生给糟蹋了。
但他也没办法,他只是老老实实按照甲方爸爸的意思加工罢了。
动手之前,他还多次询问了司墨的意思,直截了当地说明情况,这羊脂玉要是好好雕刻,价值上百万。
但若是一意孤行要做成圆柱状,中间甚至还要掏个洞
那估计永远转不了手了,还值个屁的钱!
很无奈,劝了也白劝,司墨一意孤行,陈师傅只能乖乖照做!
见司墨此时的脸色带着一丝嫌弃,陈师傅眼神在吊坠和司墨间来回瞟,生怕他一个不满意,不给自己结尾款。
脑袋飞速运转,刚想说点什么,为自己辩解一番,挽救一下他那岌岌可危的尾款
司墨拿出手机,痛快地付了款。
陈师傅松了口气,乐呵呵地送他走。
不一会儿,门口响起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,黑色保时捷消失在夜色里。
半小时后,司砚家的门被打开。
司墨一开门,就看见司砚盘腿坐在沙发上,双手拿着游戏机,手指不停地在上面戳按,客厅新买的电视机正在播放时下的热门电影,但司砚却是一眼都没往电视上瞧。
司墨知道他的习惯,司砚就是单纯害怕孤单,每次只要一个人呆着,就会开电视热闹热闹,跟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听到了司墨的开门声,司砚眼皮都没抬一下,语调略微有些夸张,“我等的花儿都谢了,我的哥你竟然才回来!”
“”司墨冷冷瞥了他一眼,语气凉凉,“嫌我慢以后自己开车去,别来使唤我。”
司砚继续玩游戏,昧着良心胡扯,“我可不会开车,哪里跟哥哥一样,是会开车的老司机一枚呀。”
听司砚阴阳怪气,司墨嘴也不会闲着,“怎么?你的驾照考出来是用来积灰的?喜欢陪着你那小女友骑自行车?”
“哦不,说错了,不是小女友,是你单相思的对象!”
不知道是因为一局游戏结束了,还是因为被戳到了痛处,司砚放下手里的游戏机,抬头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司墨,试图用充满杀气的眼神消灭他。
显然,司墨没有被消灭。
“喏。”司墨手臂一抬,将羊脂玉吊坠朝司砚的方向扔了过去,在空中形成一道完美的抛物线,“你自己看看成品吧。”
司砚手忙脚乱地接过,音量拔高,“你小心点,别给我摔碎了!”
“”司墨嗤笑了一声,“都被你霍霍成这样了,不值钱的东西,摔了就摔了呗。”
司砚将吊坠拿在手里,仔细地看了几眼,用手比了比大小,确实是按他说的尺寸做的,正好,“你不懂。”
“是是是,我不懂。”司墨坐在沙发上,拿起茶几上的水杯,抿了一口,“怎么现在开始信平安符这种东西了?你以前不是说封建迷信不可信吗?”
司砚眼皮也不抬,专注于他手里那不值钱的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