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莹莹一蹦一跳地走后,楚夕月便独自在座位上喝她的ojito,边喝边考虑着,明天见到司淇,该怎样获得他的好感,渐渐混熟。
这样才能知道他吞安眠药的症结所在,逐一击破。
明年夏天,时间已经很紧迫了。
哪怕是她每周都去司砚家,司淇也不一定会来,这样一算,见面次数不知道能有几次。
而且,如果是青春期的男生,那就更棘手了。
青春期的男生,除了那些妇女之友外,大概率会连喜欢的女同学都回避,生怕被同学起哄,搞起暗恋那一套。
更别说她这种刚认识的姐姐了,可能连多说几句话都费劲。
难搞哦。
不过,既然司砚叫司淇“小胖墩儿”,想来年纪应该不会太大?
又想起莫莹莹跟她提过司砚父母是在他小学的时候离婚的,过几年才再婚。如果是正常婚后有的孩子,那跟司砚应该也相差有十来岁。
楚夕月稍微放心了点,小孩子比青春期的可好哄多了。
不过小孩子也会有也会有这么大的烦恼,甚至走到自杀这一步吗?
又想到司砚小小年纪就被独自抛在家里
楚夕月骂了句娘,觉得有这种不负责任的家长,小孩子抑郁也正常。
不是所有人都配当父母的。
“啊,不好意思啊女士。”
楚夕月原本还在沉思,突然感觉有人撞到了她的手,随后身上一阵冰凉,将她从沉思中唤醒。
楚夕月稍一抬头,便看见那位调酒师一脸愧疚地看着她,继续说:“女士,实在不好意思撞到您了,您看,我再给您调一杯行吗?”
见他道歉得很是真诚,楚夕月便不想多做计较:“没事。”
黄毛继续说道:“女士,您裙子脏了,需要去擦一下吗?洗手间就在”他握紧的手刚刚展开,准备给楚夕月指一个方向,就听到楚夕月说。
“没事,我知道洗手间在哪里。”
刚刚略微抬起的手又稍微收紧,然后放下,面上笑着说:“女士,那我再去给您调一杯。”
楚夕月叹了口气。
这是莫莹莹的裙子。
还好,莫莹莹把一柜子的大牌裙子往她身上套的时候,她通通拒绝了,逮着为数不多的几件小众品牌连衣裙试穿。
如果是大牌裙子,估计这酒一倒身上就废了,她身上这个应该没那么娇贵。
楚夕月用纸巾大致擦了一下,起身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。
走了两步,又想起什么,将莫莹莹那杯没喝完的莫吉托往纸巾上一倒,顺手又将纸扔进了垃圾桶。
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,酒还是不要离开自己视线的好。万一就她不在的这会儿功夫,有人心怀不轨动了手脚,莫莹莹那个头脑简单的家伙回来又继续喝怎么办?
做完这一切,楚夕月才放心去洗手间。
“哗哗哗——”
水龙头的水不断流下,楚夕月将用水一点点清洗着裙子的污渍,清洗完用纸吸干水分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心脏突突的,右眼皮也隐约有点跳。
楚夕月心里默念:“左眼跳财,右眼跳灾”
脸上无语了一瞬,告诉自己她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,封建迷信不可信。
当然,如果此刻跳的是左眼,她可以选择性地信一下。
洗手间的位置比较隐蔽,需要穿过一条窄窄的走廊。
至于她为什么知道洗手间的方向,那还是因为一来到这儿,她就注意到有个女生一脸焦急,向旁边的人借卫生巾,借到后匆匆往这个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