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那位叫做姚玉人,笑着问道:“卿本佳人,奈何做贼,你为何要杀季伯达呢?先前的几个案子也都是你做的吧?”
姚玉人直视着李锋的眼睛,淡然道:“我为我自己的侄儿报仇而已,这位大人何不问问季伯达为何要残忍杀害我的侄儿和兄长全家呢?”
“季伯达,你杀了人?”李锋的目光转到季伯达身上,微微变冷。
季伯达脸色一白,赶紧辩解道:“大人,这个贱人是在血口喷人,谁都知道,我从来都是遵纪守法的好学生,在学院里面从来就没和任何人红过脸,走路恐伤蝼蚁命,爱惜飞蛾纱罩灯,又怎敢杀人呢!”
“况且,那个姚北朝也是自己退学的,他既然退学了,就说明没有死,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姚玉人冷笑道:“你们这些大人物说起谎话真是比真话还真,我那可怜的侄儿,被你们这些贵族子弟欺辱玩弄而死,而后我的兄长打算报案,却连官府都被你们买通,就以失踪人口来匆匆结案,你们依旧能够继续逍遥继续上学!”
“我的兄长无奈认命,接受了你们私下给的银子,按照你们的吩咐前来学院给姚北朝办理退学,可等他们刚离开学院没多久,就被你们派的人残忍杀了灭口,若非当时我因为出恭躲在树林里逃过一劫,将再也没有任何人给我的兄长一家申冤了!”
姚玉人双目含泪的诉说完冤屈,而后一脸不屑地对李锋冷哼道:
“我知道你们这些官绅都是蛇鼠一窝,我不能像季伯达这些贵族子弟一样给你们塞钱,今日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反正我已经杀死了其他几个凶手,唯一遗憾的就是没有将季伯达一起带走!但我发誓,即便我死了化为厉鬼,也要来找他索命!”
季伯达听到这儿,已经满头大汗,不知是被姚玉人抖露出他干的坏事而感到害怕,还是担心姚玉人真会变成厉鬼向他索命。
“大人千万不要相信这个贱人的胡说八道,她这是在含血喷人,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这些东西,也从来没有杀过人!请大人赶紧将这个杀人凶手处决了,安所有浩然书院学子的心啊!”
季伯达爬着跪到李锋面前来,不停磕头道。
李锋现在也不知道这两人谁说的是真话,便对姚玉人问道:“你说季伯达他们杀了人,那尸体在哪儿?又怎么知道姚北朝是被折辱致死?”
“民妇虽然没有看到尸体,但在找第一个杀人凶手复仇的时候,从他口中得到了这些人犯罪的过程,他们经常结伴包船去湖心吟诗喝酒,但这只是谎言罢了,他们这些贵族子弟都好男色,吟诗弄月只不过是幌子,真实的目的是在大船上聚众淫乱,可怜我的侄儿被他们这些畜生的假面孔所欺骗,被他们骗到了船上,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,生生被这些畜生折磨至死!”
姚玉人咬牙切齿地愤恨道:
“在我侄儿死后,他们还将他的尸体绑上沙袋,沉入到了湖底,那湖深不知多少,民妇就算想要打捞尸体也没办法,既然官府不管,那我只能按照我的办法报仇雪恨!这才辗转多地,以同样的作案手法,以牙还牙,以眼还眼,杀掉这些披着人皮的妖魔!”
“去一个人,将尸体打捞上来。”李锋随即命令一个蕴神境护卫去寻找尸体。
普通人当然对那浩瀚的大湖束手无策,可对于蕴神境强者来说,这就是小儿科了,将整个湖翻过来都没有任何问题。
“遵命!”马上就有人领命去办。
趁着这个空档,李锋又对姚玉人问道:“那你是怎么犯案的?”
姚玉人脸上露出痛快的表情:“对付这些淫虫,当然是使用美男计了,我只需要在他们的必经之路上,让他们看到我儿子,他们都会自己找上门来,然后我只需要暗中下毒,就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