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是深夜,豪华精装的商品房内,林玉梅正在借酒消愁。
她也找不到具体的原因,就是感觉心里堵得慌。
翻遍整个通讯录,发现自己竟没有一个,适合倾诉的对象。
这时手机突然打来电话,是大姐林君若打来的。
电话刚接通,听筒内便响起冷冰冰的说话声,“谁让你去找李修墨的?”
“我只是想和他确定一些事情。”
林玉梅对大姐已经知晓这事并不觉得意外,白天她就说我会找人注意着警局里的动向。
林君若恨铁不成钢道:“你蠢不蠢,知道这样做,就相当于变相地向他示弱吗?”
“大姐,我是找了他没错,可他压根就不想见我。我觉得……”
“你觉得什么,是不是觉得他不可能服软,还是你们真有虐待他?”
“不可能,我绝对没有欺负过他!”
林玉梅语气斩钉截铁,却没来由地心虚。
“你在哪……”
电话挂断没多久,林君若就来到了这里。
“看看你这懦弱的样子!”
林君若看见桌上的空酒瓶,堂堂一个上市大公司的总裁,面对这样的小事竟然会戒酒消愁。
林玉梅无言反驳,也不敢反驳。
本身她现在的位子,就是大姐让给她的。
在面对林君若的时候,家里最自卑的就是她。
林君若坐到沙发上,翘起二郎腿,点了一根女士香烟,缓缓抽着,才步入主题。
“关于那些证据,你知道多少?”
“我也不知道具体是什么,但在警局听孙虹警官的意思,好像这些证据确实能证明一些东西。”
“还跟我装糊涂是吧!”
林君若瞪着林玉梅,她已经得知那些证据足以证明家里在虐待李修墨,现在就差李修墨就差起诉她们全家了。
她也考虑过是不是李修墨提前准备的,可无论她怎么推测都无法证明这点。
那么唯一的解释,便是家里确实虐待过李修墨。
“大姐,你这是在怀疑我吗?”
林玉梅眼中已经泛起泪光,她的心现在很乱。
“如果你没有做过虐待他的事,为什么在我的叮嘱下,还要偷偷去见他?”
“我在电话里已经说了,去找他只是想跟他确认一些事。”
“确认什么事?确认他有没有掌握你的证据?”
林君若言语锋利,仿佛把林玉梅当成了,法庭上的被告。
林玉梅深知一旦被大姐怀疑上,再多的解释也没用,索性道:“就算家里真有虐待过他,那也不会是我,而是你们。”
林君若气笑了,“我过年的时候都不一定回来,你说我在虐待他?老三,你就这么着急将责任推卸干净吗?”
“那我呢,我不也很少回去,你怎么不怀疑别人,偏偏就怀疑我?”
“因为你不止偷偷去见了他,有件证物还是从你房间里搜出来的。”
此话一出,林玉梅彻底愣住了。
林君若不依不饶,继续追问:“告诉我,警方从你房间里带走的是什么?”
“我不知道,我真的不知道……”
林玉梅连连摇头,眼角已经滑下泪水。
“要不要我告诉你,那是几份亲子鉴定。你不止做了他和爸妈的亲子鉴定,还做了除家宇外,我们所有人和他的亲子鉴定,他是怎么回来的你难道不清楚么,为什么还要偷偷去做鉴定?”
林君若说着坐起,步步逼近林玉梅,“你是有多不想承认他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