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沭一边洋洋得意地说着自己的心理活动。
一边焦急地捂着嘴巴。
场面可以说是非常的古怪。
饶是办案多年的警察,都没有见过这种情况。
阳沭想起自己刚刚似乎看到楚潇潇,对他做的小动作。
气急败坏的指着楚潇潇开口道:“是你!!是不是你搞的鬼。”
楚潇潇笑盈盈地看着他。
却娇弱地靠在商年的身上,娇声道:“老公,他说什么呢?他这个样子好古怪啊,我有些害怕。”
【吼吼~这真言符可真好用啊,可惜了我还不会画,只能用积分兑换。】
【等我会画了,给所有人都贴一张,那场面应该很欢乐吧!!】
商年眉梢微挑,看着怀里的女人。
不由浅笑一声。
如果这个女人真要给自己贴一张真言符…
他也愿意。
至少有些话。
这样说出来,女人一定知道,自己是认真的了。
阳沭见楚潇潇这副模样还想上前跟她理论,可是真言符的力量根本不容他抵抗。
“要不是徐小茹这个贱人,坏了我的好事,偏要去报警,现在水夕月早就被办了。”
“这臭娘们,三番五次地坏我好事,早知道今天就把她也给迷晕,两个人一起送去了。”
“我还是太仁慈了。”
徐小茹脸色惨白。
她没有想到阳沭竟然这样痛恨自己。
不过她看了一眼周围,又感觉自己有无限的勇气:“你这个人渣,我早就看出来了,你不是真心对夕月姐的。”
“不然呢,这不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的吗?我愿意陪她演戏她就应该感恩戴德了。”
阳沭不以为意,继续道:“我要不是看了她日记我都忘记了,我小时候竟然帮过她。”
“不就是真心话大冒险嘛,输的人要去把那个肥婆从泥坑拉起来,因为这件事我被他们笑了一个月。”
阳沭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,深深地刺入水夕月的心中。
她的身体颤抖着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但她却倔强地不让它落下。
她其实不是没有感觉,阳沭变了。
但她没有想到,原来她记忆中的那份美好,也只是他的一次大冒险。
刚刚阳沭中了真言符之后,商年就悄悄拨通了余晴的电话。
这会儿,电话那边,余晴义愤填膺道:“真是太过分了,老公,他怎么这样不当人?!”
商国安边给妻子顺气,边开口道:“不气不气,别气坏了身子。”
……
阳沭恨恨地瞪着楚潇潇,他闭着嘴巴,一句话也不肯说了。
但他说的也足够多了。
那位年长的警察,试探性地开口道:“所以,今天这件事是你预谋的?”
阳沭坐在对面的椅子上,他的脸色苍白,如同一张白纸。
他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嘴巴,努力抑制住内心的慌乱和不安。
可是他的嘴巴像是不受控一般,开口道:“是啊,我早就受够了这个死肥婆,成天幻想自己是我的女朋友。”
“呵,要不是在她身上还有利可图,我根本不愿意陪她演戏。”
“我也算是看出来了,她就是嘴巴上夸大其词而已,这么久了也没见她真的促成什么事。”
“这个死肥婆,难道要等着我跟她公开了,才肯把资源给我?”
“既然不给我,我就自己去拿。”
阳沭的目标很明确,他知道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