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悟法师倒是第一次看到沈云竹如同幼童般思考,忍不住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:“怎么会不值得呢?对于每个人的追求来说那都是不相同的,所以他们愿意为之付出的代价。自然也是不同的。兴许镇江我他们一直给皇上带来很深的心理阴影。所以才导致皇上对他们赶尽杀绝。”
沈云竹听到这话,却只是冷笑一声:“呵呵,可笑!”她的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,仿佛对这一切都已经看透。
沈云竹沉声道:“皇上当年依靠镇江王一家的势力,才爬上如今的高位,那时他为何不曾计较?为何不曾怀疑过?从前,沈云竹一直认为是自己等人的原因,才导致了今日的局面。但现在看来,并非如此。皇上早有疑心,否则又怎会因那些琐碎小事而处处针对前太子?前太子死后,九皇子和前皇后也未能幸免。皇上对此心知肚明,甚至不惜假装中毒来诱骗镇江王露出马脚。付大人曾多次呈上证据,皇上却迟迟未作决断,直至镇江王妃被捕后,他才将所有证据抛出,将罪名扣在了镇江王头上。众人皆道皇上仁义,可那些曾经辅佐过他的旧臣们,心中又怎能不感到心寒?”明悟法师听到这话后,点点头;“长青郡主说的是,只是你忘了一件事,我们的立场,不,皇上和我们的立场终究是不同的。你站在臣子的视线去上看,只觉得皇上辜负了你们的忠诚。可是站在皇上的位置看,那就是手底下的人越来越成熟,以至于让他寝食难安。所以为了能够酣睡,自然要将自己嘴里的那根刺拔出来才好。镇江王就是这个刺。但镇江王如今也要死了,接下来呢,估计就是孙贵妃和贤王。其实孙贵妃和贤王都未必是,因为贤王虽然很得皇帝的宠爱,但是孙贵妃一家并没有足够的权势帮助贤王夺取皇位。而那些朝臣的支持虽然很重要,可是并没有人愿意为贤王卖命,不是谁都是镇江王。”
沈云竹听着明无法师说得头头是道,小脸上露出了几分嘲讽的表情,所以你说了这么多,到底是想表达什么呢?”明悟法师道;“难道你觉得楚瑞宇就是正统吗?”沈云竹失效了,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沈云竹。明悟法师继续道;“难道不是吗?他现在是你的未婚夫,我们两边合作将他扶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,不好吗”沈云竹听到明法师这话只觉得他可笑,忍不住用视线上下扫视了他一遍,冷笑道“你是在痴人说梦吗?就算你们手中残留着一部分的势力,可是如何证明楚瑞宇的血统呢?就算证明楚瑞宇的血统之后那皇帝呢?皇帝竟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,你觉得他还会留那些活口子吗?但凡真的知道他身份的人都将埋在泥土里种花泥再也无法开不了口。”
沈云竹听着明悟法师的话,面上没有丝毫表情,只是眼神中露出一丝嘲讽。明悟法师道:“难道你觉得楚瑞宇不是正统吗?”沈云竹沉默了片刻,然后目光灼灼地看着明悟法师。明悟法师继续道:“难道不是吗?他现在是你的未婚夫,我们两边合作将他扶到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上,不好吗?”沈云竹听到明悟法师这话,不禁冷笑一声,忍不住用视线上下扫视了他一遍,冷笑道:“你是在痴人说梦吗?就算你们手中残留着一部分的势力,可是如何证明楚瑞宇的血统呢?就算证明楚瑞宇的血统之后那皇帝呢?皇帝竟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,你觉得他还会留那些活口子吗?但凡真的知道他身份的人都将埋在泥土里种花泥再也无法开不了口。”
明悟法师听到这话,不由得叹了口气:“所以,长青郡主是不愿意和我们合作了吗?要知道,我的小徒儿可是非常担心你的安危啊!因此,她特意请求进宫,只是为了能与小郡主达成合作。”沈云竹闻言沉默不语,奶乎乎的小脸上表情紧绷。他心中暗想,明悟法师的这种想法实在是太让人生气了。沈云竹语气坚定地说:“如今的时局如此之好,我们为什么要让沈家帮助你们呢?楚瑞宇登上皇位,对我们沈家来说,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