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不用管她。”
我只是一个灵魂,我想呐喊,我已经死了,怎么可能在酒吧玩!
而且这个世界上,怎么可能有那么巧,断了尾指还有一颗痣的人?
我能感觉到那个手指就是我,可是傅司南他相信林语溪的话。
他是律师,向来最讲究证据,可是在林语溪这里,只需要空口无凭,他都会无条件的相信。
他不想去查证我是不是死了。是因为他真的不在乎我生死吧。
傅司南的电话又响了。
是他母亲打来的:“司南,还没有找到星禾吗?后天就是我得生日了,妈想见她,你就服个软去哄哄她回来好吗?不然妈”
我看见傅司南烦躁的捏鼻梁,但还是答应了:“我知道了。”
挂断电话后,他没有给我打电话,而是对林语溪说:“晚点去夜宴看看她在不在哪里。”
我笑了,我怎么会在那里。
我死了,在那一堆焦尸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