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失控的朝他背影大喊:“傅司南,你混蛋!”
在他酒里下药,爬上他的床是他母亲做的局,因为他母亲觉得亏欠我,而她也得了癌症不敢告诉傅司南,只告诉了我,她说怕自己死了,没人管我。
但我没想到当天晚上傅母就在傅司南的酒里和我的汤里动手脚。
再醒来我已经在傅司南的床上,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连人带被子丢了出来。
我也从未道德绑架他,一直都是他凌驾我之上。
就连结婚证,也是他母亲用了手段给我们领了证。
我至死都被迫绑在了傅家。
明明就是他们一家人才把我害的这般下场。
傅司南走了,我的灵魂也被迫跟着他。
刚出法院,傅司南的发小们就拿了一把桉树的叶子给林语溪接风洗尘,赶走晦气。
这大叶子扫了几下,本就轻飘飘的我被甩的好远,撞到了不远处的石墩上,好在透明的身体不会疼。
“我就说有司南在,语溪绝对不会有事的。”
“为庆祝语溪平安,我们今晚去酒吧嗨到天明。”
傅司南宠溺一笑,打开车门,贴心的给林语溪护着头让她坐在了副驾驶上。
上了车后林语溪还是担忧的问了一句:“伯母说的也有道理,从我出事到现在,已经有好几天没有星禾的消息,我也有点担心,如果她出了什么事,那我这辈子都会内疚,因为我们一起去爬山的。”
我冷笑:“对啊,我们一起去爬山,偏偏只有你活着,我死了。是我倒霉一些。”
傅司南冷哼了一声,不耐烦的扯开领带,露出古铜色的肌肤:“如果不是她闹着要去给父母扫墓,拉着你去登山,还将你一个人丢在森林,你也不会遇到这些杀人不眨眼的变态。丢下你也就算了,现在翅膀硬了,还敢不接电话,不回家。”
“我觉得星禾只是任性,但不是坏孩子。而且,她家人再怎说也是你的恩人啊。”
傅司南再次冷哼,不屑的说道:“该还的已经还了,你不用替她说话了,发生这样的事情,我带你好好散散心,一定吓坏了吧。”
我坐在后排笑着笑着就哭了,我好像看到了林语溪得意的扬起唇角。
明明是林语溪非拉着我去爬山,怎么变成了我拉着她爬山,傅司南永远先入为主的认为我才是错的那一方。
爬山爬到一半不知道谁从身后打晕了我,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小黑屋里。
阴森森没有灯,地板长满了苔藓,到处都是腐臭的味道。
三个恶魔就生生将我生拆入腹,我的肚子当时流了好多好多的血。
就在这个时候,傅司南的手机再次响起,将我的思绪拉回来。
“你好,请问您是傅司南律师吗?我们是深城刑警队的,虞星禾是您什么人?”
傅司南开着车猛的一个刹车靠边在路旁。
“她闹到刑警队了?”
他还是觉得我在闹,他镜片下折射了一层冷芒。
“她可能出事了,我们在山上找到了她的衣服鞋子。就在你办理的三个恶魔案件的不远处发现的。”
傅司南那眉心又皱了起来。
“她不会有事的,离家出走的把戏她玩了太多次了,故弄玄虚,就等着我去找她,丢鞋子只不过是她故意的,也不需要刻意找她,闹多几天就会乖乖回家的。”
说完就挂断了电话,刑警都懵了好久。
但是看着袋子里装的一截无名指,还是继续给傅司南打了电话。
“你还是过来一趟吧,我们还找到了一截无名指。你们今天判的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