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?
无父无母,无亲无挂,便代表身份可疑,无处可查,名字里又有一个‘萧’字,萧与潇同音。
萧。
潇。
会是她吗?
潇儿……
“‘他’是我女儿的未婚夫,也是我相中的女婿,只可惜,‘他’还未来得及与玉儿成亲,便死在了矿洞里。”
楚聿辞微愣:“是个男人?”
“对,萧玉是个不懂武功的羸弱男子。”
-
阳光甚好,碎影斑驳,树下躺着一具纤细的身影,温碎的光影洒在脸上,半张银色面具显得格外柔和。
“嘶……”
叶锦潇无意识的捏着眉头,仿佛从一片混沌中慢慢爬了出来,逐渐恢复思绪。
手也不疼,脚也不痛。
她这是死了?
应该是的。
亡魂是没有痛觉的。
只是,这阳光照在脸上,怎么觉得烫烫的?
眼皮掀开一条缝隙,许是光线太刺眼,许是睡了太久,只觉得眼睛酸涩,视线模糊。
半梦半醒间,似乎瞧见一道黑色的身影背着她站立。
男人立在阳光下。
他站在光影中。
身形似万丈高,手握粗布包裹的剑,熟悉的背影令她的呼吸狠狠一窒。
“叶七……”
是在做梦吗?
怎么会是他?
夜冥听到轻微的动静声响,回头看来,依旧是那张不苟言笑的面孔,如冰山、如扑克。
四目相对,竟有种隔世未见的错觉。
良久。
他低声:“这个面具,很好看。”
叶锦潇呼吸骤然一紧。
他的第一句话不是问‘你是谁’,也不是说‘你没事吧’,而是用如此熟稔的语气,与她交谈,二人就像相识多年的老友,即便多年未见,也能一眼识出。
此刻,便是这种久别重逢的感觉。
即便她有着面具与伪装,他也一眼识出了她。
“叶七……”
他的嗓音混杂着阳光,柔和如梦:“我在。”
终于,这个称呼得到了回应。
当初,他走得悄然无声。
如今,又出现得水波不惊。
这些天来,他都去哪了?
他怎么知道她在矿洞内?
他若一直在她身旁,为何又不现身?
“啊!”
突然,三四米开外的草地上,昏厥的阎罗睁开双眼,弹坐起来,那反应犹如诈尸一般:
“啊!我没死!我不是在做梦!”
阳光,青草,空气,勃勃生机。
他们离开了地底!
他们出来了!
“萧锦,我们活下来了!我跟你说,我看见藏剑山庄的人了!”他顾不得身上的伤,一醒来便万分激动的抓住叶锦潇的手。
“是那个人救了我们!”
“是藏剑山庄!”
“是他!真的是他!当时巨石坠落,群蛇乱爬,我自以必死无疑,陷入昏迷之前看见了他!他逆光而来,瞧不清容貌,却握着一把踏夜麒麟剑!”
啊!
啊!!
真的是踏夜麒麟!
剑往往是用钢铁打制而成,再珍贵罕见一些,便用精铁、冰铁、玄铁制成。
可那个人的剑,剑身……没有剑身,那就是一只踏着夜色的黑麒麟,利爪如冰,双面雕刻镂空,锋刃饮血,一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