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抹苦笑。
“的确出了一些事，我对一些事情失去了掌控，导致出现了意料之外的变故，未来……已经变得模糊了。”
“变故？什么变故？”
夏塔莉一边问，一边又给洛言的酒碗倒满，洛言突然沉默，手上的动作也为之一顿，这一顿就仿佛时间暂停了一般，足足过了十秒才恢复正常，洛言拿起酒碗再次一饮而尽。
“也不是什么特别大的变故，只是突然出现了一位野生的失控天使而已。”
“天……天使？”
夏塔莉美眸瞪大，不可置信地看着洛言，尽管她已经通过观察猜出发生了一些事情，却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，天使是什么，她很清楚，因为洛言和她说过，那是序列2及以上非凡者才能拥有的称呼，那是能被称为“祂”的伟大存在。
“不用反应这么大，虽然那家伙拥有天使的位格，但体内只有单独的一份序列2特性，序列9到序列3的特性全都缺失，而且已经完全疯了，并不是什么难对付的家伙，只是暂时还没找到那家伙究竟在哪里而已，如果能找到的话，对付起来并不是多么困难的事情。”
“真的吗？船长，你能对付天使？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？别说是一位特性缺失，完全疯狂的天使了，就算是一位状态完好的天使，现在的我也不是不能和祂斗一斗的，而且胜算还不小，所以你就放心吧。”
“既然是这样，那你为什么还这么忧虑？你在担忧什么？”
夏塔莉引导了半天，终于问到了事情的核心，洛言的动作再次一顿，不过这次很快就恢复了过来。
“世界已经变了，将来可能将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了，我亲手开启了一个新的时代，却不知会将这个时代引到何方……”
“所以你才既迷茫又担忧？”
洛言点点头，脸上再次浮现出苦笑。
“是啊，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不自信，如果换一个自信点的人，现在应该会豪情万丈地指天宣布这是属于他的时代吧。”
夏塔莉再次帮洛言倒满酒，旋即她放下已经空了的酒坛，轻轻摇头。
“不，我觉得你表现得已经足够自信了，你都说了，哪怕是面对状态完好的天使都有不小的胜算，这还不算是自信吗？至于宣布属于你的时代，那就太狂妄了，从没有哪个时代是属于谁的，只有一个时代中的某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