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足,才导致老人家受到这么大的委屈。”
张凤城弯下腰,给施金花行礼,半晌直起身来,解释道,“租房是让一个朋友帮我办的,我不清楚原因,但是老人家造成的损失,我会全部认赔。”
张凤城脸色羞红,眼圈泛泪。
这个处理,在她这个年纪,已经是不错的了。
施金花道:“你们扔了俺们居家过日子的东西就照价赔,这个无需抬杠。你们让俺孙媳妇落了胎,俺大孙没有了,一条人命,怎么赔。俺媳妇身子落下了病,已经不能再怀孕了,她没生下一儿半女,她的未来怎么办,你怎么赔。俺儿子没有了后,离婚是对儿媳妇不忠,不离的话不孝有三无后为大,你让他怎么选?俺大儿子为国牺牲,是个烈士,就剩下这个小儿子你让他绝户,俺们这一户就没后了,没后了啊……”
老太太说完就哭了,鼻涕一把眼泪一行:“俺滴个青天大老爷啊,俺的命啊怎么这么苦,旧社会苦水淹了俺脚脖子,新社会伟人才走,你们就想逼死俺们老百姓啊”。
施金花还拿出医院诊断单,递给了方师长。
她说的所有的话,都有实据,不怕张家翻脸,哼,她身后也有人。
“那边在闹什么?”楚老爷子着急地问。
楚老太太用筷子夹了一块鱼肉:“人多,肯定闹腾啊,关咱们什么事,赶紧趁热吃吧,明儿可没这好的菜了。”
汪明月好奇极了,就对小儿子道:“你去看看。”
楚天一道:“他身体还没好全呢,别出去冻着了,赶紧多吃点菜,长壮实点吧。”
今天的菜是真好,哪怕是外面闹腾这样,很多包厢的人都没出来,甩开腮帮子就是造,力求不给饭店留下一片菜叶子添麻烦。
当然也有人拿碗夹菜出来看戏的,但方师长的包厢门锁着,外面站着一排兵,其它人也过不去听,只能相互打听。
当兵的是嘴最紧的人。
但这事想捂也是捂不住的。
方师长直指问题中心,“是你哪一位朋友帮你办事的?”
你想捂盖子是不行的,强行将人从住得好好的家里搬走,那是犯罪,你事后想给点钱了事,怎么可能。
宋玉海本来是不愿意和一个小姑娘较劲的,太掉份儿了。
但是今天他要不趁机上几句,那他就是头号傻蛋。
“到底是谁,还是你自己,这个问题,是首要问题,很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