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叫啊。”
顾少霆掐着莫念初的腰,力道蛮横。
女人挣扎着,想要推开他,却被他死死压制住。
柔弱无骨的小手,用力的抓着做工精美的丝质床单,无声抗议。
月光下,男人被描绘的侧脸精致,凝视着她的目光,欲望中透着寡淡凉薄。
“不爽吗?”他咬住了她耳后的软肉,浓重吐息,“如果这都不能让你爽,那我告诉你,你弟弟我已经送到了友爱医院。”
莫念初的小脸顿时失去了血色。
友爱医院是江城的精神病医院,那是一家黑医院,打着精神卫生的幌子,里面却干着挖心换肾的勾当。
她顾不得身上的狼狈,指尖轻颤的握住男人的胳膊,“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“这不是想让你以后,好记日子。”他抽身离开,修长干净的手指扯过衬衣。
去年。
父亲锒铛入狱,母亲车祸引发脑梗,至今还在昏迷当中。
没几天,父亲便在狱中自杀身亡。
那天下了很大的雨。
她给顾少霆打了无数个电话,他都没有接。
她一个人送父亲去了火葬场,又把他的骨灰带回墓园安葬。
尽管所有的证据都把父亲的死,指向了顾少霆。
但她还是选择了不相信。
而他选择今天这个特殊的日是子,从国外赶回来,跟她做这事,羞辱她,她忍了。
为什么,还把她那双腿残疾的弟弟,送进了那种地方。
“顾少霆就是个混蛋,你非得把我们一家赶尽杀绝吗?”
女人轻颤着双眸,指尖攸然变冷。
那本还跳动的心脏,慢慢变缓,缓到几乎感受不到它。
男人系扣子的动作,蓦的一滞,旋即:“莫韬的状况不好,需要好好的治疗。”
“他是腿不好,不是精神不好。”莫念初声音悲凉。
他轻笑着回来头过,抬手勾住了她的脖子,“我是为他好。”
说着,戏谑的唇落到她的额头上,她却偏脸躲开。
结婚两年,她忍着,哄着,供着,想讨顾少霆一个好脸。
想讨莫家一个周全。
枉然。
他恨她,恨她交出了林家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后,不愿意把婚姻也交出去。
在他的眼里,她只不过是紧紧吸附在他大腿上,不被挤出上流社会的下贱胚子。
她爱慕虚荣,贪名图利。
她偷走他的白月光林小婉十八年的人生,更偷走了白月光的腿和她的婚姻。
她该死,她一家人都该死。
莫念初心如死灰,推开男人,弯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,从里面拿出一瓶事后药,拧开。
男人眉心,收紧。
看到莫念初取了药往口中放,他抬手打掉,“现在都学会自己吃药了?”
结婚两年,莫念初无数次想怀个孩子,像扎破避孕套这样幼稚的事情,她也做过。
换来的却是顾少霆的大发雷霆和对母亲的中断治疗。
后来,她就学乖了,他丢给她药,她就乖乖吃下。
顾少霆不要孩子,不是不喜欢,是他从未把她当成一个可以生儿育女的妻子。
莫念初扯唇自嘲。
“这不是顾总希望我做的吗?”
男人腮上的肌肉动了动,夺过女人手中的药瓶,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喜欢吃药是吗?好啊,那就都吃掉。”
白色的药片,被男人从药瓶中灌进了女人口中,她挣扎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