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里。”
两人便是商量好,回去先不提,就跟平时一样。
只是到底看红鹊的眼神不同了,惹得红鹊忍不住问,“夫人,您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奴婢啊?”
“我什么眼神?”时安夏笑问。
“就是……”红鹊眨着一双漂亮的眼睛,想了想,“总觉得您看不够我似的。”
这话引得正要抬腿跨步出去的岑鸢都忍不住笑了,“她是看不够你,她看你比看我还多。”
“咦,少主,您这也要和奴婢比?”红鹊小脸红红的,喜滋滋的乐,“您知道么,昨儿晚上夫人问您回没回来都问了好多遍呢。”
这可把时安夏闹了个大红脸,笑骂道,“小红鹊,你瞎说什么?”
几个丫头里,也就红鹊敢这么跟岑鸢说话。其余人都比较收敛,就算在心头乐,也是不敢挂嘴上开玩笑的。
岑鸢无奈摇摇头,“我不打扰你俩说话了。”
现在也不知谁成了多余的,唉。
待屋里只有主仆两人时,红鹊也要出去了。
时安夏手里抱着个扫尾子软枕,拍了拍贵妃椅,“红鹊,你来陪我说说话。”
“哦。”红鹊笑眯眯出去洗了个手,才转回屋里,蹲在贵妃椅边上,准备给时安夏捶捶腿。
时安夏拉着她的手,“上来挤挤。”
那贵妃椅很大,时安夏本就身子纤薄,还空着很大个地方,就算再挤两个红鹊都够。
红鹊却为难,翘着小嘴,笑得腼腆,“这太没规矩了。”
“我说的话就是规矩,快来。”时安夏拉了她一把,只觉娇娇软软的小姑娘一下就依了个满怀。
红鹊发出了一声很满足的叹息,“夫人,您又让我想起了祖母……”
今儿时安夏就是想聊她祖母,“你从小是跟着祖母长大的?”
红鹊在她怀里点点头,也伸手扒拉那个扫尾子软枕毛茸茸的尾巴,“是啊。我祖母很好很好的。她自己舍不得吃糖,卖了鞋垫子得了铜钱,就买糖装在一个罐子里悄悄藏在阁楼上给我吃。她都不给旁的哥哥们吃……”
时安夏又问,“那你怎么不跟着爹娘,会跟着祖母过?”
红鹊想了想,“祖母说我小时候发高热把脑子烧坏了,爹娘就把我放她那里养着了。祖母走的时候,我爹娘才来接我的……唉……”
“他们来接了你,就把你卖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