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什么都不要说。”她抬起头,正色道,“况且你也只是猜测,对吗?”
申大夫无奈地点头,“是猜测。”
可这猜测八九不离十。
“那就作不得准。”时安夏道,“绝情蛊毒这种东西到底有没有,谁知道?或许只是虚张声势呢?”
“有。”申大夫撕碎了她的幻想和侥幸。
时安夏:“……”
继续闷闷添茶,“可我觉得,我没中绝情蛊。没有!”
申大夫:“……”
这就好比大夫说“你有病”,病人偏生坚持说“我没病”。
他不欲在这种事上一争长短,“确实是我的猜测而已。公主放心,我嘴严。”
申大夫拿了时安夏送的“渐香”茶走了,一出大门就见驸马的马车正等着他。
这年头,人情世故真的好难。申大夫无奈地上了马车。
岑鸢道,“说了请你喝酒。”
大早上的,喝什么酒!申大夫只想回太医院,“不喝了,我得回去忙。”
他可不是光拿俸禄不干活儿的人。
“到肃州了。”
“当然,活儿是永远干不完的,偶尔还是要休息一下。”申大夫主打一个听劝。
岑鸢满意了,带着申大夫去了荣福街的“和书”茶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