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眉头深深的皱起，这样的行为实在太侮辱人。
但我只是灵魂状态，只能站在一旁观看。
苏晓晓眼眶通红，匍匐在地上，她双目含泪，却依旧不愿意遂了霸凌者的愿望。
那女生没忍住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，她撩了撩自己的头发，抬脚踩在了苏晓晓的背上，狠狠地碾压。
我这才看清，那女生胸前写着“柳如烟”。
“你还真是个贱骨头，明明叫两声我就会放过你，为什么非要和我作对呢？”
柳如烟扯掉自己的鞋子，用赤裸的脚踩在苏晓晓的脸上，有的脚趾甚至都怼进了苏晓晓的嘴里。
“既然你不想叫，我也不为难你，喏，舔干净。”
说着，柳如烟动了动自己的脚趾，那艳红色的指甲格外醒目。
苏晓晓努力别开自己的脸，但她的行为，就好似一只蝼蚁试图撼动大树一般，毫无作用。
“齐玉，捏住她的下巴，罗青，给我按住她！”
那两人就好似听话的狗，按照柳如烟的要求，狠狠地按住了苏晓晓。
苏晓晓的下巴被捏的通红，被逼着，直视柳如烟。
“切，像条母狗一样，浑身都发骚！”
说着，柳如烟一只脚踩在苏晓晓的胸前，用力碾压，而另一只脚则伸进了苏晓晓的嘴里。
苏晓晓脸色涨红，她很难受，甚至都要喘不过气来。
“啧啧，就是这个样子，怪不得那些男生前赴后继呢，原来你这么会勾引人啊！”
柳如烟把玩着自己的头发，脚上的动作依旧没停，甚至还在用脚趾挑逗苏晓晓的舌尖。
“乖乖听话，舔干净，要是敢咬我，我就弄死你～”
柳如烟轻描淡写，好似现在所做的事情都是常事。
苏晓晓狠狠地瞪着柳如烟，如果有机会让她起身，她一定会想办法和柳如烟拼命的。
柳如烟皱起了眉，有些不满。
“你那是什么眼神？嗯？想想你那个要死的妈，要是没有我们柳家的资助，怕是早就死了吧，既然接受了我们的资助，那就好好当一条狗，明白吗？”
很明显，妈妈是苏晓晓的软肋，她不再挣扎，双眼空洞，认命的闭上了眼睛。
感受着足尖上传来的湿热感，柳如烟忍不住勾起唇角。
“嗯，对，就是这样，乖狗狗。”
不知道过了多久，柳如烟终于玩够了，她穿好自己的鞋子，好整以暇的看着躺在地上，狼狈不堪的苏晓晓。
“别怪我没给过你机会，明明当初你只要好好服侍我爸，就可以继续过安稳的生活，可你非要装什么贞洁烈女，还勾引我的男人，那没办法，你从此只能当条狗了。”
说完，她朝着地上的苏晓晓啐了一口后，扬长而去。
苏晓晓躺在地上，她蜷缩着身体，试图用那残破的衣服盖住自己的身体，但无论她尝试了几次，身上白皙的皮肤依旧大片大片的裸露在外。
“呜呜呜，啊啊啊啊！”
终于，苏晓晓再也忍不住，放声痛哭。
我的手攥紧，指尖都深入肉中，怒火从我的心头燃起，甚至都燃烧到了我的眼中。
“别生气，这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情，更像是录像，这些霸凌者，估计这会或许早就死了。”
死魂在安慰我，但我们都知道，这些话，太过苍白。
过了半晌，苏晓晓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，她走到洗手池前，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。
恐惧，悲愤，怒火，在她的脸上复杂的交织，她拼命的用水清洗着自己的脸颊，但上面的伤痕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