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想摆官威,拿官架,张口闭口上下尊卑,你高杰凭什么高人一等?都是爹生娘养的,谁比你低人一等?你又算个什么东西?”
李毅毫不留情的痛骂高杰一顿,语气十分愤怒。
高杰低着头一脸不服气。
他本就是心眼活络之人,一门心思想着升官发财,光宗耀祖,李毅那套官兵平等,团结一心的论调,他根本听不进去。
李毅也看了出来。
高杰讲信义,重情义,作战也十分勇猛,是个人才。
可就是太迷恋做官,想要成为人上人。
但他也不想想,飞山虎贼寇出身,被官场不容,他一个乡野泼皮,那些当官的又怎么可能看得起他。
看来他不吃些苦头,是不会明白的。
想到这里,李毅也懒得啰嗦,直接道:“你军中斗殴,还对袍泽拔了兵器,说说吧,你要我如何罚你?”
高杰低着头不愿说话。
李毅冷笑道:“你不说,那就听我安排。这几日左司练兵事务皆由飞山虎负责,你领本队听他号令,若敢阳奉阴违,顶撞他,我扒了你的皮。”
高杰如遭雷劈,大叫道:“操守大人,我才是左司把总……”
李毅挥手制止高杰的辩解,沉声道:“把总统领左司三百余人,要的是以大局为重。你漠视军法,破坏军中团结,又无容人之能,骄横鲁莽长此以往,只会害了左司这三百多兄弟。
练兵这段时间,你若是能改掉自己这些毛病,那左司主将之职,我还会再还给你。否则,你高把总还是另谋高就吧。”
李毅之所以这么安排,就是要让高杰认识到事情的严重性,好好收收性子。
若是他冥顽不灵,那李毅虽然不会不管他,但今后也不会托付重任了。
接下来两日,左司官兵发现练兵事务都由飞山虎代管了,而原本不可一世的高杰,只能领着左司甲队听从飞山虎号令,参与练兵。
军中生活枯燥,这个消息很快传遍整个角河堡,大家议论纷纷。
高杰也收起了盛气凌人的架势,变得低调许多。
他明白李毅的用意,可被飞山虎骑在脖子上,还成了整个角河堡的笑柄,高杰心里还是很苦闷。
苦闷之余,他对李毅也不禁生了一些怨气,最近几日也不愿去操守府邸见李毅。
就在高杰一个人登上堡墙,躲在无人的角落喝酒的时候,周云开走的过来。
高杰对他并无好感,冷着脸道:“周大人,你来这里做什么?”
周云开依然挂着和煦的笑容,上前拱手道:“高把总,何故在此独自饮酒啊?”
“周大人难道不知。”高杰讽刺道。
周云开干笑一声,“操守大人到底还是年轻,高把总追随他这么久,居然帮着外人,这样做,不是寒了人心吗?”
高杰冷哼一声,仰头灌了一大口烧酒。
他虽然知道周云开没安好心,可也觉得他说的有几分道理。
碎金军他资历最深,官阶最高,李毅为了飞山虎这个贼胚惩罚他,真是昏了头。
“高把总,本官听闻飞山虎张胜曾去清涧,他是回乡省亲吗?”周云开询问道。
“周大人到底想问些什么?”高杰略带不快的望向他。
周云开笑着道:“飞山虎只是个降寇,要想对付他并非难事,只要抓到他勾结贼寇的证据,转瞬之间,就能除掉他。”
高杰猛然抓住周云开的领子,瞪着眼睛道:“你敢对我们耍阴招?”
周云开掰开高杰的手,拍了拍皱巴巴的衣领,笑着道:“本官只是想帮高把总。要知道左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