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于余洪的邀请,段长空只是嗤之以鼻,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。
筑基和金丹之间的差距,在他看来,并非不可逾越的鸿沟。
今日,他不仅要迎战,更要将这位自视甚高的金丹修士斩于剑下。
余洪的废话已经如同夏日的苍蝇般令人厌烦,段长空决定用行动让她彻底闭嘴。
“嗖——”一声尖锐的破空声骤然响起,
段长空的剑,如同闪电般划破长空,直取余洪那纤细的脖颈。
然而,就在剑锋即将触及余洪肌肤的刹那,异变突起。
余洪的身体并未如预想中那般鲜血四溅,头颅横飞,而是化作一阵轻烟,消散在空气之中。
“是残像。”段长空面不改色,声音沉稳而坚定。他早已深知,对方的力量远超过自己,仅凭方才那轻描淡写的一剑,是断然无法将其斩杀的。更何况,在剑锋触及的那一刹那,他便敏锐地感知到,自己的剑,并未真正触及到对方的实体。
余洪的身影,宛如幽灵般缓缓浮现在段长空的身后。她没有选择偷袭,而是以一种挑逗的方式,用她那诱人的红唇贴近段长空的耳畔,轻声细语,仿佛是在诉说着某种诱人的秘密:“何必如此呢?这个世界,充满了让人心醉神迷的快乐,我们为何要沉醉于这无休止的争斗之中呢?”
然而,段长空的心志坚定如铁,他毫不为所动,反手便是一剑挥出。剑光闪烁,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,迅猛而决绝。
然而,这一记凌厉的攻击却再次落空,余洪的身影仿佛只是一缕飘渺的薄雾,又一次在空气中消散无踪。
“呵呵……”紧接着,一阵清脆如银铃的笑声在空旷的岩洞中回荡,那笑声时而近在咫尺,时而远在天边,仿佛余洪的身影无处不在,又似乎无迹可寻。
段长空对此却是面露不屑之色,他冷哼一声,冷冷道:“不过是一些雕虫小技,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。有本事,就站出来与我正面一战!”
“呵呵,想与我一战?那你得先找到我再说啊!”那银铃般的笑声中充满了戏谑之意,仿佛在故意挑衅段长空的耐心。
“无聊!”段长空眉头一皱,心中涌起一股怒火。他不想再与这狡猾的对手玩弄这种无聊的把戏,于是深吸一口气,凝聚起全身的剑气,一剑猛然斩出。
剑气如流星般疾驰而出,却意外地飞向了一个空旷无人的角落,仿佛寻找着某种不可见的猎物。
“当!”一声清脆的撞击声响起,仿佛金属交击,回荡在空气之中。那原本看似漫无目的的剑气,竟似真的击中了某种隐秘的障碍。
随后,余洪的身影缓缓显现,他手中握着两把闪烁着寒光的月牙短刀,身形旋转间,仿佛一位优雅的舞者,在无形的舞台上翩翩起舞。
“呵呵,真是出乎意料,你竟能识破我的幻术。”余洪的笑声中带着一丝惊讶和赞许,“我的水幕幻天法,曾让无数敌人陷入迷茫。没想到今日,竟被你轻易看穿。”
段长空面色淡然,目光如炬,仿佛能洞察一切虚妄。他淡淡道:“世间万物,皆有迹可循。你弱水宗的的幻术虽妙,但对我来说,早已失去了效用。还是拿出你的真本事,与我痛快一战吧。
“呵,看来你为了除掉我,对我的底细还真是下了不少功夫呢。不过杀人终究还是要讲究实力的。哪怕你知道我的功法出处,想赢我还是不够的。”余洪轻笑道,对于自己的身份被揭露,她并未表现出丝毫的愤怒,反而如同欣赏一场戏码般,身姿优雅地扭动着。水蛇般的腰肢在月光下显得更加妖娆,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仿佛精心编排的舞蹈,既妩媚又充满力量。
“别再废话,打过便知道了。”段长空冷冷地回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