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少爷!也不是不行。还记得咱的那几个木场子吗?蟠龙山脚下上百个木场子呢,几乎所有的木场子沿途,都有妓院。很多‘木把’季节性的赚到钱之后,都消费到赌场和妓院里去了。
木场子沿途的妓院,尽管很简陋,对于普通的木把来说,已经很高大尚了。
至于蟠龙山的将士,多年见不到女人,怕是再丑的妓女,也不会嫌弃。
木场子沿途的小妓院太多了,小鬼子也管的不严。蟠龙山的很多土匪,也经常光顾那里的小妓院之类的。”
这就是许大茂的建议,‘蟠龙山抗日义勇军’要是伪装成土匪去妓院,也不是不行。
吴子墨担心的是,这些嫖妓的士兵会泄密之类的。
问题很多啊,吴子墨最终还是否定了这个提议。‘蟠龙山抗日义勇军’本来就是一只没啥信仰的队伍,再弄出这乱七八糟的,就更难控制和维持了。
喝酒吃肉的奖励,队伍里的将士多少都能分一杯羹,找女人那玩意,很容易内部出现嫉妒和分歧、不平衡心理。
多大的功劳算大?没有大多数将士的浴血奋战,你再牛逼,打的了胜仗吗?
吴子墨越想越是问题多多。
“不准!告诉傻柱,以后,在‘蟠龙山抗日义勇军’里,谁也不准有这个话题。尤其是那个‘咖啡姐’。”
既然决断了,吴子墨也不再想这问题了。
“少爷,地下党那边回信了,伤药弄不到了。”
哎!吴子墨长叹一声,早晚的事儿。
东北的地下党组织的力量本来就不强,上层的纷争还很多,小鬼子对伤药控制的也很严格。哪怕是民间有一些伤药的制作能力,早晚也都会被小鬼子控制住。
“复兴社南京特别小组那边也回信了,根本不可能批量弄来伤药。在国军里,只有军官才有享受医疗的资格,普通的官兵,只能自己扛。扛不住死去的伤兵,比战死的官兵还多呢。”
也是,这年头的伤药很贵的,一个士兵才几个钱?士兵死了,继续招收新兵就是了,不值得花费药品救治吗。
这就是贫瘠的旧中国的现状,贫穷就是原罪,落后就要挨打。
可是,没伤药不行啊,‘蟠龙山抗日义勇军’在山里打游击,本来就很艰难,受伤了,要是连伤药都没有,队伍还有啥士气了?
咋办?吴子墨想想都愁得慌。
“大茂,去联系一下兴安县地下党,就说,我有联系关内红党的方式,他们愿意不愿意。”吴子墨忽然想起前世在网络上看到的一份天津抗战的资料,吴子墨也是被逼无奈。
“啥?”许大茂惊恐的看着吴子墨,少爷连关内的红党都认识?少爷,你要上天吗?
“大茂,这东北的地下党有些乱,我需要知道,这兴安县的地下党到底是咋想的。都是红党,我就不信了,兴安县地下党就不愿意跟关内取得联系。
这次接头,大茂,你亲自去。必须见到兴安县地下党真正管事的,事关关内红党的机密,只有接头的地下党领导自己知道就行了,你懂的。”吴子墨不想多说了。
“明白!我这就去联系。”行不行的,少爷这么说了,许大茂照办就是了,“那个,少爷,他们要是问关内的哪里,我咋说?”
“天津,要是他们愿意联系,也只能见面的地下党领导自己亲自去。所以,兴安县地下党谁跟你接头,他们自己想好了。”
一封另类的信件到了‘灰雀’的手里,兴安县地下党和‘东风’的联系,基本上都是‘灰雀’在做。
“老李,你怎么看?”这份信件,‘灰雀’只给了老姜看了。
“我想去看看,千山万水的联系不到中央,这或许是唯一的机会了。”‘灰雀’一直还记得当年的毛林同志,谁是对的,谁是错的,老李已经不想听‘老毛子’说啥了。
“老李,我相信‘东风’在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