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中不断放映,让她感到无比温暖。然而,如今面对受伤的裴子祭,纪唐心中充满了无尽的痛苦与无助。
“殿下,等臣回来,臣带你回兖州,”她深深看了他一眼,拿起长枪,向门外走去,“守住这里,”“是,”纪唐翻身上马,向皇宫而去。
“哈哈哈哈哈,你的太子死了,我看谁还能救你?父皇,你现在写退位诏书还有全尸,”宿王手中利剑滴着血,架在佑帝脖子上,苏宁海匍匐在一旁,早已停止呼吸,佑帝回头看看苏宁海,“老家伙,辛苦你了,来世你我二人再做君臣。”说罢他猛地往剑上撞去,鲜血喷涌,溅在宿王的脸上。
“陛下!”一柄长枪呼啸而来,从背后正中宿王胸口,宿王转过身,看见来人,笑得凄凉,“是你啊,纪将军,倒是忘了你也在了,哈哈哈哈哈,你的太子快死了,他快死了!哈哈哈哈哈哈,老天待我何其不公平,他生来就得父皇宠爱,连你也对他忠心不二,纪将军,孤哪里不如他?自小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