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有钥匙的囚笼?
云素平静的说道:“他给了我为他找寻往生卷的时间,而在这件事完成之后,他可能从未想过放我自由,这团泥土的作用仅仅是确定我死亡时间的毒药,而非一座有钥匙囚笼。”
若真到那时,若真到无法解脱,那么他还有一个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,也是他最擅长的方法。
他望向自己时间里那朵桃花,突然想起她曾说过的话。
人世间的人要杀,我的羊也要找。
云素平静如水的说道:“我的命我要,他的命我也要。”
以知初杀朝夕,这件事不管在谁看来都会很荒唐很滑稽,其中可不是用孩童与猛虎就能比喻的差距。
偏偏这时候作为旁听者的白绫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好笑,通通是沉重与认真,因为这种荒唐与滑稽,很有可能就是他必须要去做的事。
她看着他沉默的拨开阵中十四年的春。
在这之后的几年很是索然无味。
他看得越多,想得越多,便越是沉默。
对于白绫来说,她只是在做了很多个与悬吊女人不同的梦,于是寻着梦找去了那片山野,看见了鸢山之乱。
她比唐晚晴多知道一些,在唐晚晴还在乌离时她在乌离之外,所以她知道后土宫要开始的消息。
她甚至看不见那件衣裳,但她还是若无其事的走了进去。
她看到鸢山山顶的一战,知道了他的钟灵,同时猜到了那位黄石道人捉了羊后还一直留在乌离是为了等谁,由此推测出事关后土娘娘第四道音。
于是她便提前离开,提前抵达碧游。
她知道黄石必然会选择这里,他也必然会在这里找寻侍,因为只有碧游没有朝思暮想的传人,只有在这里他才不会被识破顺利的进入后土宫。
她知道一切,所以这对她来说本应该是一段轻松愉快的旅程。
她单单没有想到的也是没有去想的便是喜欢,自己对他的喜欢会是那么的热烈,会是那么的一发不可收拾。
她会自然而然的多去考虑一个人,多去担忧一个人,所以这段旅程就会变得麻烦起来。
但她觉着这样的麻烦很好,因为这很让她开心。
因为存在本身,就值得让人欢喜。
她看着他沉默,于是自己也沉默。
他还是在看着这个世界,但却陷入某种极深的思考之中,再没有半分闲情雅致去欣赏这个世界的人与事。
就这样,沉闷的几个节气过去,他突然开口说道:“有人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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