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话音刚落,南卿便从床上爬了起来,直接一把攥住他的手腕,苍白的嘴唇猛烈颤抖。
“你凭什么这样做,宴忱辞,你不能对徐深广做这种事情!”
因为激动,她那张白得近乎有些透明的脸颊染上了几分红晕。
宴忱辞心中愈发窝火起来。
明明刚才还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,怎么一涉及到徐深广的事情上,就立马能打起精神了?
还是说,南卿刚才那副病恹恹的样子,只是装出来给他看的而已?!
“你说不行就不行吗,我想做的事情,就没有人可以阻拦!”宴忱辞冷笑,“他在我手里,必死无疑!”
南卿心里满是恐惧和绝望。
她知道宴忱辞的手段。
想要解决掉徐深广,实在是易如反掌。
可她已经害过师兄一次了,现在还要再害第二次吗?
正想着,便感觉到身旁的床垫回弹上去。
是宴忱辞已经起身准备往外走了。
南卿急忙大喊,“我不离婚了,宴忱辞,我不离婚了行不行,求你别去为难徐深广。”
如果,这样就可以让宴忱辞放过徐深广的话。
可等来的,却只是徐深广一声冷笑。
他回到床边,肆意地捏起了南卿光洁的下巴,湛黑色的眸子里滚着惊涛骇浪,“你本来也不可能跟我离婚,所以,这不算是你对我的筹码。”
南卿痛苦地质问,声音沙哑,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想怎么样?
宴忱辞开口,“吴嫂,你出去。”
吴嫂满脸担忧,“宴少,太太她现在身体……”
“我让你出去!”宴忱辞声音又冷了几分,“吴嫂你听不懂吗?”
吴嫂毕竟只是个佣人,也不好忤逆宴忱辞,只能充满担忧地看了南卿一眼,然后默默退出了房间。
房间里,只剩下了南卿和宴忱辞两个人。
安静得连呼吸声都格外嘈杂。
宴忱辞站在床边,居高临下地看着南卿,“取悦我。”
“你说什么?”南卿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,诧异地看向宴忱辞。
“怎么了,很难吗?”宴忱辞讥讽反问,“刚才不是还一副,为了徐深广什么都能做的样子吗,现在就让你取悦我而已,不愿意?可我记得你以前做得就挺好。”
他的话像是淬了毒的冷箭,直接扎进了南卿的心口,让她整个人不受控地颤抖起来。
是,她以前的确这样取悦过宴忱辞。
可那个时候她爱宴忱辞,便想方设法地希望他能够高兴,希望他能看见自己的好,能依赖上她这个妻子。
但是现在……
“看来你也没有什么诚意。”宴忱辞冷漠开口,“那就算了。”
说完话便打算离开。
身后却传来了南卿极力忍耐着痛苦的声音,“我做,我做就是了。”
她爬跪在床沿处,一如过去无数次那样,伸手去解宴忱辞的衣扣,细碎的吻卑微地落在他的喉结上。
也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太过羞辱,南卿的身子不断颤抖,连带着吻也在晃。
明明这样的取悦拙劣无比,可宴忱辞却感觉自己身上起了一团火苗,愈烧愈旺,几乎要将他给湮灭了。
他伸出手,将南卿推倒在床上,打算进行下一步。
可南卿却突然捂住了嘴巴,表情变得难受起来,直接推开他冲进了洗手间。
刚点起的火被这一幕兜头盖脸地浇灭,但怒火却更加旺盛了。
宴忱辞站起身走到了洗手间门口,隔着门冷声质问,“怎么,现在取悦我就这么让你恶心想吐吗?
真可惜,待会儿吐完了簌簌口,你还得继续!”
南卿在洗手间里吐得昏天黑地,根本无暇顾及宴忱辞到底在说什么。
她从昨天下午开始就没有吃东西了,一直到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