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卿表情沉默,但实则心里已经开始剧烈地翻涌起来。
阮棠居然已经结婚了?
是在国外的时候吗?
“宴忱辞,你和我说这些干什么,”南卿最不解的还是这个,“她结婚,让你没有机会了是吗?”
可就算如此,宴忱辞也不该来和她说这话。
明明是一句带着酒气的醉话,此刻却像是一柄利剑,直接扎进了南卿的心口。
她几乎不敢呼吸,因为碎掉的心脏碎片会随之钻进肺里,遍布每一个细胞。
无孔不入,痛得要命。
“宴忱辞,这样你们不是更般配了吗,你先和我离婚,然后再等着她离婚,凑成一对,你们郎才女貌,一定可以白头到……唔!”
话还没有说完,南卿的脸颊便被捧住了,凶猛地吻随即落下,将她剩下的话都给吞进了肚子里。
分明是一个无关情.欲的吻,可南卿却仍旧迷失在了宴忱辞那高超的技术中。
等唇瓣分开时,她嘴角甚至牵起了一缕晶莹的丝线。
宴忱辞身后的走廊灯灭了,这缕丝线折射的光却愈发明亮,灼灼夺目,让南卿不由转头避开了视线。
“卿卿,”宴忱辞显然并不满足于这样的一个吻,薄粝的指腹碾揉,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唇上按压出一个泛白的圆圈,“你这张嘴里说得都是我不爱听的话,我不喜欢。”
大概是喝醉了,他语气里带了几分平日里,绝对不会见到的委屈和怨嗔。
此时此刻,站在南卿的面前的男人,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宴氏总裁。
他就是个普普通通,会因为妻子一句话而生气吃醋的男人而已。
南卿却有点想笑,反驳他,“嘴长在我身上,当然是我想说什么就说什么,为什么要挑着你喜欢的说?”
顿了顿又补充,“如果你那么想听喜欢的话,就早点和我离婚,然后去找阮棠,让她说给你听吧!”
闻言,宴忱辞再次捧起了她的脸颊。
怒意更深了。
“你为什么就不懂呢,她结婚了,她有老公,根本和我没有关系,知道吗?”
“她有她的日子过,而我们,卿卿,我们也有我们的日子过。”
“就一定要和我离婚吗,如果我坚持不放手,你是不是,就会继续待在我身边了?”
……
宴忱辞的声音越来越低,最后几乎变成了自言自语。
南卿一个字也听不懂,只能开口,“宴忱辞,你醉了,赶紧休息吧。”
她的本意,是让宴忱辞回走廊对面的房子去。
可宴忱辞却把这话当做了邀请,点点头,竟然直接打横将她给抱起来,“好,我们去休息。”
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南卿惊呼,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颈。
宴忱辞把这当同意的信号,低下头,将因为醉酒而滚烫的脸颊贴上她纤细皙白的手臂,嗓音和眼神都逐渐深邃,“卿卿……”
南卿被他撩得也起了点念头。
但脑子里还算清醒,慌张无比地想抽回自己的手臂,“不行,宴忱辞,我们不能…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宴忱辞已经将她放在了客厅柔软的沙发上,随即整个人欺身.而上。
他头次这样温柔地缠人,不像以前,根本不会顾及南卿的感受,直接提刀便上。
刚结婚的时候,他们没有任何默契,宴忱辞强行进入。
那个时候,宴忱辞一边驰骋,一边冷着脸看着她哭得满脸泪水,说她都是自找的,再痛也该受着。
可此时此刻,他却温柔地抚摸南卿的发丝,攥着她的指尖吻了又吻。
“卿卿,可以吗,一次就好,可不可以?”
南卿坠入了他那双漆眸编织的温柔乡里,心情复杂,缓缓阖上了自己的眼睛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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