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忱辞眼底的怒火翻涌,病房里的温度却骤降,冻得阮棠全身发颤。
这样的宴忱辞,让她想逃离。
可想起南卿发的那条短信。
南卿原封不动的把医生说的话转告给了阮棠,说宴忱辞补过头了,需要好好纾解纾解!
从回国到现在,她连宴忱辞的手都没有碰到过。
眼下好不容易有个好机会……
阮棠咬牙,将身体凑得更近了,仰起头去寻宴忱辞的薄唇,只盼着来一场天雷勾地火。
“忱辞,你的胃还痛吗,我帮你揉揉吧。”
一边说,一边伸手撩.开宴忱辞的衣摆,想顺着八块腹肌往下,最好能一把握住男人的骄傲之处。
她有自信,能让宴忱辞对她的伺候欲罢不能。
只要宴忱辞尝过她的滋味,就一定会食髓知味,流连忘返的!
但这个计划还没开始,就被扼杀在了摇篮里。
宴忱辞一把将她推开,下颌绷起的线条冷冽无比,视线看着她,复杂又厌恶,“别碰我。”
“忱辞,我只是想帮你。”阮棠被推倒在地,屁股疼得好像要裂开似的,晶莹的泪珠滚滚而下,“我不忍心看你这么难受而已。”
“阮棠,我已婚,你这样,是打算让我婚内出轨吗?”
宴忱辞的语气起伏不大,但里头浓浓的轻鄙却清晰无比。
阮棠睁大黑白分明的双眸,一副被折辱了的表情,“忱辞,你怎么能这样说,明明是南卿让我来的,我也是担心你啊。”
提到南卿,宴忱辞眼底的冷意更甚。
阮棠主动来投怀送抱,很荒唐。
但让她来这样做的人是南卿,更荒唐!
宴太太,还真是体贴他!
“出去,我要休息了。”宴忱辞冷声道。
阮棠虽不甘心,但也不敢再往前凑,只能眼圈泛红地从地上爬起来,精心做过指甲的手绞成一团,“对不起忱辞,是我越矩了,只是我以为,是你让南卿让我过来的,所以我才……就当我没来过吧,我走了。”
阮棠离开了,病房里又只剩下了宴忱辞一个人。
经过刚才那么一场闹剧,宴忱辞身体里那股燥.热更加汹涌,让他忍得格外辛苦。
索性拔了手背上的输液针,径直走进了洗手间里。
vip病房里配备了淋浴,他开了花洒,仍由冰冷的水冲刷身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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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棠从医院离开后,越想越生气。
想起宴忱辞说的那句,他们现在这样算是婚内出轨,就更来气了。
南卿那个贱人,凭什么占着茅坑不拉屎?!
宴太太的位置,本来就该是她的。
南卿霸占了五年,还没过够瘾吗。
得想办法让他们两个赶紧离婚才行。
然后她才能顺理成章当上宴太太。
不过,在这之前,阮棠也要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事情。
没有后顾之忧,才能安心嫁给宴忱辞。
她掏出手机,发了条短信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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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卿此刻已经回了徐深广的律师事务所。
帮着搞了搞卫生后,她又借事务所的打印机,把之前草拟好的离婚协议打印出来。
正巧徐深广这时走进来,看见了这份协议,俊朗的脸短暂的恍惚了一下,随即眼神里带着显而易见的激动,“卿卿,你要离婚了?”
南卿下意识将纸往身后藏,但想着自己这也算是占公家便宜了,便扯起嘴角苦涩地笑,“嗯,准备离婚了。”
“那男方同意吗?”徐深广又问,“你们因为什么离婚,感情不和,还是财产纠纷?”
这问题南卿还真的没法回答。
她和宴忱辞并没有感情,只是单方面她喜欢而已。
至于财产纠纷,宴忱辞这些年给了南家不少好处,但她却没占什么便宜,几乎花的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