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干就干，齐成激活鬼王印记，双目紧紧注视着女人。
感受瞬间明晰，齐成能够清晰地察觉到附近存在的鬼魂，但是他并没有给这些鬼魂下命令，因为这次的目的是黑无常。
感受着周围越发浓郁的鬼气，黑无常轻巧地翻了个身，汹涌波涛一阵颤动，让齐成的精神险些泄劲。
这娘们，竟敢捣乱。
齐成将视线移回黑无常脸上，仔细感受她身上的鬼气。
她既是鬼将，身上自然有鬼气，但是很奇怪的是，她的鬼气难以捕捉。
齐成刚感受到属于她的丝缕鬼气，然后这些气息便会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而顷刻后，鬼气又会从另一个方向出现，然后重复这个过程。
捉不到，根本捉不到。
齐成满头大汗，心里有几分泄气。
鬼将这名字听着跟鬼有关，但实际上是幽冥神将，也就是说黑无常跟“神”更近一些。
然而齐成只是鬼王印记，想要控制鬼神那就是倒反天罡了。
又尝试许久后，齐成清楚地认识到他控制不了眼前之人，即便她毫无对抗的意志，也不可能。
这是身份烙印带来的鸿沟。
“我不行。”
齐成关闭了鬼王印记，如同败军。
“当然不行，不然问题可就大了。”
黑无常对于齐成的尝试结果一点都不意外。
她可是专管锁魂的黑无常，是幽冥中只受阎君统管的强大鬼将，如果能被一个凡人控制，那么说明这个凡人已经突破了天道。
而突破天道，意味着离死亡就不远了。
方才她让齐成尝试控制她，只是为了判断齐成的能力上限。
经过这一番试探后，她已经确定齐成的能力并不会给幽冥带来危机，心里也就放心了。
阎君大人的担心是多余的，她的怒火可以止住了。
想到这里，黑无常有些高兴。
虽说当差的只管办事，但是听令办事后的结果让老大不满意后，差事办得再好也得不到什么好果子吃。
如今这个发展，就很不错。
不仅确定了齐成未破天道，得到了可以让阎君高兴的结果，还能在人间逗留些时日，看看这比幽冥要明艳繁华千百倍的人间，当真是千年难遇的好差事。
黑无常舒服地伸了个懒腰。
齐成看到她的状态，心情像坐了过山车一样。
好消息是，黑无常很高兴，他没有生死危机了。
坏消息是，如果刚才他真的做到了控制鬼将，只怕是一秒钟，那么他估计已经是个死人了。
生死一线啊，以后做人还是不能这么实诚，能装傻就装傻，至少得探明后果后再暴露自己的实力。
齐成拍了拍胸脯，也长叹着躺了下去。
又活了下来，真好。
“嗤啦”
衣服的碎裂声传来，齐成低头一看，自己的短裤已经成了碎片。
他望向跪坐在他腿边的黑无常，狗眼瞪得溜圆。
什么意思，要给我发福利？
不不不真不用了，虽然你长得很好看，但是我怕凉，人鬼殊途，还是算了。
开玩笑，黑无常虽然有身体，但是本质其实就是一只鬼。
跟女鬼搞事情，齐成想都不敢想。
不过……
齐成看着满眼探究神色的黑无常，扫了扫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。
嗯，如果女鬼很漂亮的话，倒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脑海中想了许多，但齐成可没有擅自行动的胆子，他压着大概是激动的心情问道：
“无常大人，您这是？”
黑无常看着他，眼神里满是疑惑。
“奇怪”
她说道：“前两次见你时，你不是这个样子啊。”
“难道说，你们这修炼之术，还挑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