具。
他们等这一天,真的等太久了。
“割稻子咯!”
“狗娃儿,待会儿我割稻子,你娘捆稻子,你就跟着你娘,将掉落的稻穗捡起来,知道不?”
狗娃睁着天真的大眼睛答道:“爹放心!我就跟在娘身后,一粒米都不放过!”
“娘的好孩子。”狗娃娘亲笑着揉了揉他的头,领着他迎着朝阳,向地里走去。
一家三口越走越远,众县令也被此时的气氛所感染,上前给沈筝道喜,好听的话不要钱似得往外冒。
就连罗世和的双眼中都充满了艳羡,若是他不做那些事,待到明年,他永禄县是否也会有这般秋收盛景......
可如今......就算他悔不当初又如何。
他做过的那些事儿,就像一道道烙印印在胸口,他如何洗净?可笑可笑,着实可笑。
他做那些事儿,不就是为名为利吗。
可眼前这个女子行事光明磊落,照样名利双收,当真命运弄人。
罗世和想到这苦笑一声,也许......命运弄人只是托词罢了,终究是自己贪了。
此时众人的目光都在地里,自是没人注意罗世和的心绪变化,众人谈笑间走到了田坎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