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主...只说了片面之词。如今受尽内心煎熬。”秦钟单膝跪地,诚实道:“因为燕将军和属下碰面,燕将军和属下都认为沈江姩身份麻烦,不希望您为她的事操心太多,累及名声,她爹是毒杀龙种,她自身也有家室。”
“放肆!”宋煜将手攥紧他的衣领,可孤和她亲口证实,她亦承认是在利用孤王,“你们竟敢隐瞒孤王!...你们是否对她说了什么?!”
“燕将军警告沈江姩,让她不要害您,不要自私的将您当作浮木来依靠。”秦钟的衣领被紧紧攥着,他很有些喘息困难,“燕将军让她从您眼前永远消失。让她不要拿她家破事烦您。”
“什么!什么叫破事,请问一下?是指她亲人的事吗。”宋煜怒不可遏,用真气挥在秦钟面颊,“尔等居然驱逐她!”
说着,宋煜喉间益出一口鲜血,他扶着心口问道:“说,昨晚她究竟发生了什么!”
秦钟跪在地上,“启禀殿下,昨儿周府的外室要求周芸贤宠妾灭妻,周夫人生一场气,后周芸贤因需要周夫人讨好殿下,便将外室被打烂了丢出了周府。周府的老太太也死了,周夫人见到了死人的过程,应该是害怕的。”
秦钟缓缓说道:
“周大人要周夫人取悦殿下,周夫人不肯,坚决同周大人闹和离,周大人下跪求周夫人帮他去取悦您。周夫人仍不肯,要闹去官府找您帮她做主,然后周大人就把沈江媛小姑娘带到房间,当着周夫人面威胁作势玷污…”
宋煜安静了下来,拳头越攥越紧,她昨夜经历了什么
秦钟说,“周夫人不得已只有从命,帮周大人去东宫取悦您,又因燕将军警告过她,不得依附您、麻烦您。是以夫人左右为难,有口难开,只得承认是和周大人串通一气,以便默默离开。”
“竟有此事。”宋煜紧攥的拳头骨节泛白,她最需要人关怀和帮助的时候,竟独自一个人承受,他却对她说他对她没有感觉了...吃了助兴药也没有感觉
秦钟说,“周大人用册子教授夫人技巧的时候,夫人是恐惧的,昨晚一切应是夫人的噩梦。”
宋煜当下心疼的快要不能呼吸了。她当时是无助的,希望有人可以帮帮她的,对么
宋煜焦急之下,命谢锦道:“去周府。”
谢锦一怔,“爷,您的身份,不便下臣子府邸。”
“孤的身份,方便去任何地方。”
宋煜的声音亦在颤抖,沈江姩当时一定被吓坏了,她最在乎家人了,她去东宫是希望得到一些救援和帮扶么,是他的人断了她的希望,他将手紧攥在心口,腔子疼的快要四分五裂了。耳边响起她说那句‘我以后不会这样卑鄙的仙人跳了’。
“孤要见到沈江姩。现在。”
马车在周府外停下。
宋煜掀开车帘,径直步下马车,直接踏入周府大门。
周府里,见那男人似从地狱罗刹嗜血步来,纷纷露出惧色,脚步乱走,又纷纷跪地。
“是...是太子殿下!”
“少爷,太子殿下来了!”
周府小厮慌忙去汇报。
周芸贤闻声,面露喜色,是娘子取悦奏效,太子亲临和他谈如何官复原职的事情来了么,是安排死囚顶罪还是怎样?
周芸贤出得厅来,躬身来到宋煜面前,问安道:“参见殿下。不知殿下在贡院可有尽兴?姩姩的表现可还满意...”
“人渣!”宋煜攥起周芸贤的衣领,攥起右拳勾在周芸贤的面庞,把周芸贤打的满嘴是血,“她为你付出那么多,竟然那般伤害她和她在乎的妹妹!孤要宰了你!”
“唔,殿下...!”周芸贤吃痛。
宋煜一拳一拳打在周芸贤的下颌,直把周芸贤打的鼻青目肿,他从衣袖掏出一把匕首,揪了匕首鞘子,攥着柄部将匕首插进周芸贤的下体,险些将其阉割,抽出匕首再度插入周芸贤小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