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委实太过分了。”
沈江姩记起这五日他的索取,属实每次都很疼很难熬,她隐隐点了点头,“挺疼的。不过和你的腿疾比起来,倒不算什么了。你来燕府就为这件事情吗?”
“对,就是为这个。”宋煜颇为懊恼,突然眼尾有些红,他说:“真不是说有意要报复或者怎样...是真不知道。”
“哦。都过去了。咱俩谈这个,我觉得有点不合适,反正就是如你说的只是一场交易,我做好心理准备才去的。”沈江姩也不知他为什么为这事走一趟,“天挺冷的,你怎么不穿披风啊?”
“没顾上穿,心里热乎,身体也不觉得冷了。”宋煜说:“你怎么不等我送你,自己就走了?”
沈江姩记起他将邱梦抱至通房,让她回避不要刺激邱梦的画面,失落道:“我看你在忙。在照顾她,你抽不开身。而且你终日里因为我家的事情总是通宵,你照顾完她,应该会很疲惫了,她知道你送我,又是一场气,我自己有手有脚,也不是一定要人送的。春茗把我送到门口,我也没迷路。都挺好的。”
宋煜沉声说,“我让你回避到主卧,没让你从东宫跑的没影没踪。”
“我不想在你家做客了。”沈江姩小声说着,眼睛有些红,“我有家。在我家我不用回避的。在你家我连呼吸都觉得多余,所以我想回家了。”
“我知道你受委屈了。”宋煜说,“实在是七年多没见你了,从你十六岁多就分开了,那五日过的实际孤也没记日子。”
“我没有怪你。”沈江姩说,“你怎么了啊?突然怪怪的。”
“你为孤王守着身子,在周府受尽委屈了吧。”宋煜甚为心疼,“你不尽义务,他对你有成见,这次他对你家这样,是几年积累的怨怼?”
沈江姩一怔,心想实际她并没有刻意为他守身,她听从父命改嫁后,便将宋煜压在心底,整颗心如死了,因着周家起初待她逢迎,周芸贤也处处周到,她觉得亏待周芸贤,是放下过去,真心和周府过一家人家的,哪知周芸贤不是在等她慢慢走出情伤,而是质疑她和太子婚前有染,使她独守空房七年,直至她娘家落难,曝露其嘴脸。
宋煜突然的温柔,是以为她排除困难为他守身如玉么。他误会了。她委实没有那般刻意立牌坊,她以为此生他再也出不了冷宫,她也如行尸走肉打算这样浑浑噩噩过一辈子。
“我没有为你守身。你误会了。”她是很需要温暖,可她不会骗人,装深情说自己守着,博得少主的偏爱,她曾经绝望的放弃了宋煜,也放弃了自我,因为什么呢,因为她连殉情都会被父亲救活,因为她花光了所有体己,已经无能为力了,在天家面前,十六岁的她显得那么单薄。
“倔强劲又上来了?”宋煜温柔的捏了捏她有红色小痣的耳垂,“孤什么都知道了,你没有放弃孤王。都怪孤王,孤今日说了很过分的话。我喝醉后在你耳边说的话,或者后来说你是毫无价值的玩意儿,或者一场交易,无关男女情爱的游戏。”宋煜紧了紧她的手腕,“你生气了。”
“我没有生气,我是没有为你守身。倒是宋煜,你还生我气吗?这些年我不作为给你带去的心伤有没有好些?”沈江姩笑着举了举自己的手臂,“我这个冒失鬼把自己摔成了小残废,你该解气了吧。这下我们两清了。那以后你可以不针对我了吗?”
“孤早就不生气了,在那日凌晨在青州街路口接到你时就不生气了。”宋煜只当她在说气话,她从没有放弃过他,她说过她要做他的女人,她记得这份誓言,“你怎么摔了?”
“就当时急着走路,不知怎么就摔了。”沈江姩幽幽道:“不提了吧。”
一提起这事,就又想起摔下来时,宋煜陪在邱梦身边的事情来了。
“沈江姩,你不想提了,可孤王又希望提起往事了,如何是好。”宋煜说。
“嗯?我不懂你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