骑兵来杀一个公公。
有请200骑兵的钱,他们还不如直接缴了摊派算了。
令泰清总觉得这其中有自己没考虑到的信息,他肯定在这之前就觉得哪里不对过,只是还没想起来到底是哪里不对。
和曹公公有仇的人,谁和曹公公有仇呢……
令泰清皱着眉头倒在椅子上想着想着,竟然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,半梦半醒中,他做了个梦。
梦中,曹公公鼻子里流着鼻血和令泰清说话,不记得说了什么。只记得他时不时用手捂住鼻子,可是鼻血还是流个不停。
忽然,本来好好说着话的曹公公脑袋突然掉了下来,他的无头尸体伸手一把抓住了令泰清,然后他掉到地上的头开始喊起来:
“我死得好惨啊,我死得好惨啊……”
令泰清被吓得使劲一挣扎,就抽动了一下从梦里醒了过来。
摸着呯呯狂跳的心脏,令泰清抹了把额头上的汗,眼睛看了遍身边没人在,这才松了口气,喘着气想着刚才梦里的场景。
曹公公当初流的鼻血,是因为周宇打了他两拳……
后面双方都没事人一样,这正常吗?
曹公公仿佛怕了周宇一般,没提被打的事。而周教主也没有给曹公公赔罪,明明是平民之身,和他们两人一直用着平起平坐的态度。仿佛大家合作得很好,毫无芥蒂。
这正常吗?
正因为太正常了,才太不正常了呀。
令泰清觉得浑身发冷。朝廷的钦差说杀就杀,周宇他想干嘛!
此时,200骑兵已经毫无阻拦地奔出了九阳县,离开了冕州地界,进入了安江道。
这支骑兵的首领拿出一个香炉,在上面点了一支香,开始呼唤:
“教主,可以听到吗?教主。”
很快,香炉上传出了周宇的声音。
“我听到了,请说。”
“教主,事已办妥。我们已经离开冕州。”
“好,换装后从北面进入曲阳县时再次换装,换成我们的装束,然后会有人接应你们分批回到营地。”
“是,教主。那么这颗脑袋要带回去吗?”
“找个隐秘地方埋了吧,坑挖的深一点。换下来的衣服今晚就烧掉。”
“得令!”
捻断燃烧的香头,骑兵首领将香炉小心收好,带着骑兵消失在地平线。
在他们的头顶上,无人机观察了半天,没有发现追兵后,也悄然离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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