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选择自杀呢?
“我不信……”顾景珩喃喃地道。
花祁川叹了口气,他当然不相信,可事实就是如此,由不得人不信。
他看向顾景珩,拽着他就往暗室走,越往里走,血腥气就越重,到了最后,顾景珩几乎都要喘不过气来。
地上都是血迹,那么多,一眼望过去,触目惊心。
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的血。
“你瞧瞧,你自己看!”花祁川一指地上。
顾景珩顺势低头望去,瞳孔骤缩,满满的都是震惊和不可置信:“她……怎么会,怎么会这样?”
“这要问你自己了,你对她做了什么,导致她想求死?”
做了什么?
囚禁,强迫,羞辱,刺激……
一桩桩,一件件都是他做的。
他……怎么会如此,他明明只是想要让南鸢多看他一眼。
他用锁链把南鸢锁起来是怕她离开,他最了解南鸢了,想要什么就一定要得到,就像前世她喜欢他,不顾一切都要跟他在一起。
而这辈子,她不喜欢了,就要离开了。
他怕极了,所以只能把她锁起来,锁脚上、手上,都不靠谱,南鸢是铁了心的要离开他,手脚也不要了也会离开他。
所以,他把锁链放在了南鸢的脖颈处,这样就不会离开他了。
可是她还是不看他,只是看着窗外,他岂会不知道她想要什么,她要出去,要离开他,要自由。
不允许,一个都不允许!
他把门窗都封起来了,可是她的眼里还是没有他。
他只能是不断地刺激她,希望她能看他一眼,就一眼就好。
他撒了谎,却把南鸢彻底地推开了。
后面他是想补救的,他想好好的对她,可是她要跟花祁川走啊!
他又把她关起来了,这次不过是一小会儿,怎么就变成了这个样子?
他是怎么把她逼到了……宁死都不愿意留在他身边呢?
——你要的证据!
“证据?”
顾景珩突然想到了南嘉慕所说的证据,他踉踉跄跄的跑出去,弯下身子去捡地上所谓的证据。
翻找了几下之后,顾景珩的神情有些呆滞。
茶雅居?
南鸢去的是茶雅居?
怎么会是茶雅居?
若南鸢真的是去的茶雅居,那是不是说他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猜测都是假的,都是自己臆想出来的?
若真是那样,他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的阿鸢?
顾景珩突然感觉胸口一阵绞痛,眼前也变得黑白起来。
他捂住胸口,脸色苍白,嘴唇颤抖,“噗——”的一口血喷出来,洒在地板上,染红了他脚下的一块大理石。
“顾景珩,你怎么样?”花祁川看到他吐血,想要去扶他,可是却被他揪住了衣领。
“你……你那日去的是如意轩,你到底有没有见到南鸢?”
“什么?”
什么南鸢?
花祁川不知道顾景珩所说的是什么。
“十月初九,你找的女人是不是南鸢?”顾景珩拽着花祁川衣领的力气愈发大了,眼眶通红,这件事情的真相对他很是重要。
“十月初九?”花祁川似乎想到了什么,那天他是为了打消顾景珩的疑心,所以胡诌了一个理由,证明他没空去跟南鸢幽会。
顾景珩咳嗽了两声,鲜血从指缝里面溢出,他吼道:“你那天到底干了什么?”
“我什么也没干,我在客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