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不吃狗肉!你聋了吗!”宁丰年直直看向她,不闪不避。
“怎么跟你妈说话的?老子弄死你!废物!垃圾!没用的东西!成天吃老子喝老子——”
‘嘭——’
男人应声倒地,但暴怒的喝骂声依旧不停,“老子弄死你……”
女人看也不看地上的男人,自顾自将桌上的红烧狗肉举到宁丰年眼前,“乖儿子,你要是不爱吃红烧的,妈妈下次就改成炖——”
‘嘭——’
女人也不例外,被椅子一击即中,轰然倒地。
“呜呜呜……妈妈这么爱你,你为什么——”
‘嘭——’
‘嘭——’
……
一次两次……直到无数次后,男人女人的混杂的声音依旧没停。
没有伤口,没有蠕虫,宁丰年也没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