照恢复出来的字质问甄鹏海,并说出自己的猜测,“这根本就是你强逼我父亲写下的,试问哪个做父亲的不想将家产给自己的亲生女儿继承,而要给他的兄弟继承,简直天方夜谭!”
甄鹏海早就看云重不顺眼,狠狠盯着他死鸭子嘴硬,搬出自己的一套理来,“你叫来一个外人,随便使点小儿科障眼法的手段,就想改变这遗书的本来用意?只怕是做白日梦!凡事讲究的是实证,而不是花里胡哨的障眼法!”他的目光突然变得阴狠起来,“实话实说,今天叫你来,是念在你爸对我们好的份上,知会你一声给你点补偿,并非是给你质疑的机会。这几年来,你父亲身患疾病,一直将公司交给我全权打理,我早已经代替你爸成为公司新的董事长,现在全公司上下,大家拥戴的都是我。你还不明白吗,这个公司离了我,压根它就存活不下去!”
云重点上一支烟,喷吐出一股烟雾,手支撑在会议桌上,像看傻瓜一样盯着甄鹏海,“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把整个公司的人换掉!”
他打开手机,将手下人搜集来的证据一张张展示给甄鹏海看,“你长期偷偷给甄鹏强服用变痴呆、麻痹神经的药物,令其最终,药瓶上有多枚你的指纹。你派人暗害甄总,在我的手下酷刑威逼之下,主要执行人已经供出你。还有,你收受贿赂,私自挪用公司公款几十亿。这数罪并在一起,足以让你牢底坐穿。”
虽然事事核对得上,甄鹏海根本不相信一个保镖小角色能掀起什么风浪,他即刻打电话给保安队长,“速来董事长会议室,将一个私闯进来的叫云重的人拖出去。”
云重丝毫不怕,反而带着戏谑的笑,“拖走我没关系,拖走你就麻烦了。”
“可笑至极,谁敢拖我!”甄鹏海拍着桌子有些自信。
“警察。”云重话落,几名警察突然走了进来,厉色道,“甄鹏海,有人控告你两起谋杀,跟我们走一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