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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人性已经被圣人们,普通人,寓言故事等等“讽刺的故事”谈了三千多年……
所以我在后怕……过去,现在,未来,依然只能微小的改变……
我不是一个会伤害别人的人……我当然可以这样说,因为我确实没有……
在我的童年里……不……直到我逃离那个牢笼……我才真的意识到,我的过去,所受到的伤害……会成为我一生中永远无法磨灭的记忆。
我生在一个……不那么好玩的家庭……
我说的好玩,值得的对于听众来说,那种听了就有趣,有爱,甚至是……有未来的家庭……
我的父亲,是一个城主……就是一座城池里的所有的一切,都由他来管理,由他来定夺,小到领地里的一只苍蝇,大到活生生的人,都应该由我的父亲来管理。
当然城主并不会真的去管……苍蝇,实际上城主也不管什么人……城主管的,大多数是金钱。
这个世界从来没有什么财富的积累……可能一个农民工作一辈子,也不敌我父亲一天的进账,或者说,这对于农民来说,是他们的命……
我父亲总是说,他们是贱命……生下来便是如此……
我也是我的父母生下来的,我想农民的女儿也是父母生下来的……我们应该,或者,差不多,是一样的……
但是很抱歉……我后来才知道……我被父亲关在那个院子里一天的饭餐……就是一个农民起早贪黑一年也换取不到的珍贵美食……
而我,还时常觉得腻味。
我父亲是个城主,也就自然是个城主的命,而不是农夫的命,只有最贪婪的商会会长才能够做我父亲的座上宾,他们并没有巴结我父亲,因为他们送的东西都是我父亲喜欢的玉石,玉石很值钱,倒手一卖,便能够真正的有货真价实的金钱回到我父亲的手上。
这是城主们与生俱来的权力,或者说,与生俱来的朋友……没有那些商会会长,我每天,三餐,也吃不了一个农民一年的积蓄……
金钱的积累,总是剥削,总是残酷,总是那么直接,却有人加以修饰,让农民“心甘情愿”的上交他们的钱财……为我每天在风花雪月场所里逍遥的父亲提供资金。
这是几千年都没有变过的……以前有,以前的人追着骂,现在有,现在的人追着骂……或许未来还会有,未来的人也应该会追着骂……
但是骂没有用……我也曾经骂过我的父亲……但是我只能在心里骂……很多人连骂我父亲的资格都没有……很多人根本没有再骂的力气……
因为我的父亲虽然不会让他们暴毙在街头,但是如果是农民骂,那个农民的地可能就要荒废一年了……
如果是商会骂,那这个商会很可能就会解散或者分崩离析了……
如果是我母亲骂……我的母亲一定会在身上多几道永永远远的伤疤……我看着疼……但是母亲也总是习以为常了……
连我的母亲都没有能力反抗……所有的人,却怂恿着我去反抗……
我比我的母亲还要柔弱,我比我的母亲还没有话语权,我比我的母亲还没有力量……
我甚至只能看着我的母亲在伤害下流尽了血泪……又或者是……看着更多无辜的女仆人,惨死在刀下……
这个世界是有刀的,哪个世界又没有刀呢……
刀的定义永远是伤害的工具……
伤害谁呢……伤害那些弱小者。
我不愿意再讲什么,只能在回忆起我母亲的时候,默默的流泪……
但是我的母亲也应该承受着我的恨意。
因为她让我来到了这个世界,她让